Wednesday, September 24, 2025

美左翼网红不敌右翼 民主党取消文化自食恶果

 

柯克
美国民众12日聚在纽约市麦迪逊广场公园,悼念美国右翼活动家和评论员查理柯克。(美联社)

美左翼网红不敌右翼 民主党取消文化自食恶果

柯克之死让美国民主党内左翼激进言论被主流社会排斥,右翼网红更红,这源于民主党内对旧传统媒体的“取消文化”,导致许多左翼网红选择脱离或自立门户。

柯克遇刺的事件正在民主党引起微妙作用,冲击温和派选民对该党的支持,从多个社交媒体平台可见,部分温和民主党选民强烈谴责暴力事件并表示会退党。同时,一些民主党政客如宾州参议员费特曼(John Fetterman)也开始批评民主党媒体激进地把对手妖魔化为“法西斯”和“纳粹”的言论,强调总统特朗普是经民意授权,试图为美国政治对立降温。

柯克与特朗普
柯克是特朗普的亲密盟友。(美联社)

费特曼警告民主党,切勿忘记去年败选的教训,要积极重建与中间选民的关系。

柯克之死让民主党中的部分激进言论被主流社会排斥,亦引发了一些人为自己对柯克的误解而道歉。

如拥有高达300万支持者的游戏博主皮克(Hasan Piker)就因庆祝柯克死讯而被平台封帐,知名漫画公司DC Comic亦因为旗下跨性别作家费尔克·马丁(Gretchen Felker-Martin)说了“希望打中柯克的子弹平安无事”而遭解职,甚至把他未售出的作品全额赔偿并召回。
 

另一边厢,知名小说家史蒂芬·金(Stephen King)亦因误称“柯克支持用石头掷死同性恋”而罕有地发出公开道歉。

强化民主党民意危机

然而,柯克的悲剧仅是强化了民主党过去4年来面临的民意危机。民主党在性别和种族问题上的激进立场,使其与选民脱节,今年8月,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民调指出,民主党的净支持率创下了近30年来的新低。同月《纽约时报》的分析指出,过去4年,民主党在30个州共流失了210万名注册选民,而同期间共和党则增加了240万名注册选民。

在去年新注册选民中,共和党自2018年来首次超越民主党。研究机构Decision Desk HQ数据科学主任普鲁瑟(Michael Pruser)警告:“我不想说这是民主党的‘死亡循环’,但这种趋势似乎没有尽头。”

民主党宾州参议员费特曼
民主党宾州参议员费特曼(美联社)

游戏博主皮克(Hasan Piker)
游戏博主皮克(美联社)

现在市面上最红的播客基本上都有亲共和党倾向,除了柯克以外,有DailyWire公司为代表的诺尔斯(Michael Knowles)、夏皮罗(Ben Shapiro)、韦尔什(Matt Welsh)、彼得森(Jordan Peterson)、与特朗普的白宫关系密切的约翰逊(Benny Johnson)、伊朗移民及企业家帕特里克·贝大卫、与柯克风格甚似的克劳德(Steven Crowder)。

就算是被右翼主流排挤了的高流量网红,如柯克的早期伙伴欧文斯(Candace Owens)以及因和DailyWire产生财务纠纷而被踢走的“网络邻家女孩”库珀(Brett Cooper),在离开右翼传播系统后,政治立场基本上还是维持在右翼轨道之中。

史蒂芬·金(Stephen King)
史蒂芬·金(美联社)
反观左派的高知名度播客,很多都是仅在民主党建制圈子或是资本圈之中有名,如创立The Free Press的以色列背景播客维斯(Bari Weiss),她共获得了一亿美元的资金投入,但是实际点击率却和这个数字严重不符。

或例如,被指为民主党最大网红的帕克曼(David Pakman)的订阅率也突破300万,比很多共和党网红还要多,但是实际点击率多数只有数万,近期最高点击率的影片都是跟柯克之死有关,让人不得不怀疑造假买网军。

其他高知名度的网红如Destiny,仅是因为粗暴的辩论风格而吸引关注,但公众对他的口碑差,仇恨值跟柯克不相伯仲。

有碍独立媒体发展

然而,在拜登政府初期,这个网络世界“右强左弱”的现象并非如此,左派和右派的声音在网络上至少算是能分庭抗礼。

但是,在过去4年间,很多播客都纷纷脱离民主党或采取较为中间倾右的立场,其中不少是顶流播客,如罗根、Tim Pool等,也有很多是具有雄厚学术背景的高知识分子,如知名大脑科学家Sam Harris、MIT的AI科学家Lex Fridman及哈佛数学博士Eric Weinstein等。

这些人虽然并非完全倒戈成为共和党人,但是他们在节目上经常邀请很多右倾人士受访,被激进的民主党分子视为是打破“取消文化”要“禠夺对手发言平台”的禁忌,因此在民主党圈中被抹黑攻击,导致他们也成为取消文化“二度制裁”的受害者,结果就只能是驱使他们更亲近其他温和右翼,“一路走黑”。

在过往的传媒生态中,旧媒体大多数活动被大资本和政治利益联合体所控制,导致激进的“取消文化”对很多媒体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惩罚,因为脱离旧媒体之后难有其他生存选择。

起威吓手段

这也是为什么“取消文化”长期以来都是有效的威吓手段,让政党建制派可以有效掌握媒体人的言论及政治取态。

然而,在新媒体崛起的时代,很多媒体人自立门户,自然就需要按市场要求去采访不同的意见。

这个时候“取消文化”要求所有同一阵营的人都要保持对对手统一的拒绝态度,反而成为这些独立媒体人发展的障碍,亦与美国社会崇尚言论自由的价值抵触。可以说,美国左翼在网络上的失势反映“取消文化”的霸道作风。

民主党要员离党潮

在现实中,去年也已有多位知名的左翼脱离民主党,包括拜登的白宫发言人皮埃尔(Karine Jean-Pierre)及佛州参议员皮佐(Jason Pizzo)转为独立人士,肯塔基州参议员韦伯(Robin Webb)、佛州众议员卡塞尔(Hillary Cassel)等转向共和党,其中不少人的理由是拜登政府时期的不透明行为。

特朗普2016年当选之后,民主党建制派受到强烈冲击,出于对特朗普民粹运动的恐惧,越发敏感,对政治对手采取极其负面的态度及言论,包括对共和党人贴上很多恶劣的标签。

本来,他们是想特朗普第一任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是一个4年就会结束的过渡时期,然而,随着特朗普二进宫,“为自己平反”,民主党的激进做法最终不但引发了自身党派的信任危机,更为加剧美国两党分歧与矛盾,埋下了政治暴力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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