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8, 2014

中国宗教负责人说要抵制基督教对 华渗透

在湖南,一些学生昨日身着汉服来到长沙太平街的圣诞活动现场,手举“抵制圣诞节”等标语,呼吁市民“回归中国传统节日,理性过节”。
在湖南,一些学生昨日身着汉服来到长沙太平街的圣诞活动现场,手举“抵制圣诞节”等标语,呼吁市民“回归中国传统节日,理性过节”。
在中国的基督徒数量与日俱增的同时,国家宗教局也日渐不安。周四 (12月25日),中国国家宗教事务局在其网站上引用局长王作安的话说,中国要“坚决抵制”境外利用基督教对华渗透。
他的这番言论,正值中国官方大举复兴传统文化,弥合价值观断层的危机之际。这其中,基督教并不被官方认为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今年,中国多 地的教堂被当地政府拆除,信徒和当局多次产生冲突。
一些浙江的基督徒说,浙江省政府今年已经拆除了温州等地的多所教堂。本周,一些中国高校、城市和年轻人团体也呼吁,中国人不应该过“媚俗洋 节”,并通过多种手段阻止学生外出过平安夜。

抵制“境外渗透”?

王作安还表示,基督教要积极开展公益慈善事业,团结引导信教群众,为实现中国梦贡献力量。
王作安还表示,基督教要积极开展公益慈善事业,团结引导信教群众,为实现中国梦贡献力量。根据中国国家宗教事务局网站的消息,王作安在昨日上午走访了北京基督教朝阳堂和天主教宣武门堂。
他说,天主教要“继续高举爱国爱教旗帜,坚定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原则,坚持走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道路”;基督教要“发掘基督教教义中与社会 主义核心价值观相通的内容”,且要“坚决抵御境外利用基督教对我进行渗透活动”。
王作安还表示,基督教要积极开展公益慈善事业,团结引导信教群众,为实现中国梦贡献力量。此前,在十八届中央候补委员中排名第二的王作安递 补成为中央委员。他还曾批判“人为造神”。
与此同时,在湖南,一些学生昨日身着汉服来到长沙太平街的圣诞活动现场,手举“抵制圣诞节”等标语,呼吁市民“回归中国传统节日,理性过 节”。一些标语还说,“别被一个苹果(指美国苹果品牌)收买”。
另外,西安的西北大学现代学院在圣诞期间出现“争做华夏优秀儿女,反对媚俗西方洋节”、“国人慎对圣诞节,走出文化集体无意识,挺立中国文 化主体性”等宣传标语。该校还在昨日晚间组织学生集体观看传统文化宣传片。
但这一举动也遭到了许多学生的反感。一些学生在微博上抱怨称,“别的学校学生都出去过平安夜,我们为啥要待在学校看宣传片?”连官方的《人 民日报》也在微博上说,“在多元时代,不妨少一些行政干预,让个人决定过不过圣诞!”

基督徒挑战

今年8月初,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称,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在2300万至4000万之间。不过,中外学界普遍认为这一数字并不准确。这其中,
            较为主流的数据认为,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和天主徒的总数在7000万至8000万之间。今年8月初,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称,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在2300万至4000万之间。不过,中外 学界普遍认为这一数字并不准确。这其中,较为主流的 数据认为,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和天主徒的总数在7000万至8000万之间。
与西方许多国家不同的是,圣诞节在中国从来不是公共假日。但即便如此,中国都市年轻人中却十分兴盛庆祝这一节日。圣诞节也备受中国商家的喜 爱。商家们说,每逢圣诞节,他们的销售额就会大幅上涨。
共产党自称是无宗教信仰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过去,中共对基督徒充满怀疑,比如在文革期间,当局将这一信仰与“颠覆国家”和“反革命”联系起 来。直到近几年,中国当局对基督教的管制才开始逐渐放松。
今年8月初,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称,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在2300万至4000万之间。不过,中外学界普遍认为这一数字并不准确。这其 中,较为主流的数据认为,目前中国的基督徒和天主徒的总数在7000万至8000万之间。
这一迅猛的增长,让许多虔诚的基督徒看到了希望。拿中国浙江省的温州市来说,一座高达55米的三江教堂成了近年来温州基督徒的骄傲,也让沿 海经济发达的浙江省获得了“中国耶路撒冷”的称号。
然而,今年以来,这里的基督徒却发现他们的信仰遭遇了外部危机。四月,浙江政府以“违反规划要求”拆除了三江教堂。《纽约时报》在今夏的一 篇报道中援引一份政府内部文件称,拆除教堂是限制基督教公众影响战略的一部分。

封校禁“圣诞节”有点“掩耳盗铃”


每年的圣诞节都会引起两方的争论。一边说:圣诞节能带来很多快乐和新奇的东西,同时还能促进消费,应该过;另一边说:不能一味地崇洋媚外,淡 漠自己的传统节日。日前,西北大学现代学院封校禁止学生过平安夜,引发争论。(12月25日《华商报》)

校方的初衷充满了善意,可以理解,但是,通过封校、处分等方式,强制学生与平安夜绝缘,有点掩耳盗铃,很值得商榷。

圣诞节在中国的兴起,折射出很多方面信息。首先,互联网将整个世界变成“地球村”,中国综合国力与日俱增,政治、经济、文化多方面融入世界, 同时也受其他国家一些事物和文化影响。其次,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成就显著,物质生活极大丰富,民众开始追求生活品质,消费理念深入人心。此 外,社会节奏加快,各种竞争加剧,民众工作和生活压力较大,大家渴望越来越多的节日放松。

现实中,圣诞节确实刺激消费,缓解压力,营造社会和谐氛围,民众尤其是年轻人热衷,无可厚非。一些学校禁止学生过圣诞节,既有侵犯私权之嫌, 也会变相加重学生对洋节的好奇和喜爱。以西北大学现代学院为例,封校,挡住了学生外出过圣诞节的脚步,但是阻挡不了学生内心的狂热。比如说, 大家可以通过短信、微信、QQ等即时聊天工具,互致圣诞快乐,或者在学校餐厅聚餐,这同样也是在过节。而这些方式,学校根本无法封堵。

此外,热衷过洋节,跟淡漠中国传统节日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通过封校等刚性手段,禁止大学生过圣诞节,强制他们观看传统文化宣传,这种填 鸭式的教育,不但会引发学生反感和舆情质疑,而且对增加学生对传统节日的逆反,结果和初衷背道而驰。

诚然,学校引导学生热爱和尊重传统文化和节日,很有意义和必要。但是,不能急于求成,要把功夫下在平常,比如说在端午、中秋等传统节日,引导 学生解读节日背后的历史文化,举办一些寓教于乐的活动,让学生们在欢声笑语中切身体会传统节日内涵和乐趣。此外,这也不是学校一己之力就能一 蹴而就的事,需要全社会集体参与,共同营造一种厚重的传统文化氛围。无论如何,厚此薄彼、掩耳盗铃之举,可以休矣。

基督教为何在中国兴起?


 
站在炎炎烈日下,目睹着十几台推土机在三江教堂的 墙垣间横冲直撞,戴先生(音译)感到莫大的悲伤和担心——既担心自己,也担心他的基督徒教友的未来。他说:“大批警察封锁道路和周围的山。他 们之前已经切断整个区域的供电,切断手机信号,试图阻止任何人靠近。”
 
 

戴先生假扮拆迁人员,成功越过外围由防暴警察组成的警戒圈,挤进半山腰的一群教徒中,目睹着庞大的教堂被强拆。“语言形 容不出这 场面有多让人心痛,”这位虔诚的基督徒说道。他从另一片教区赶来,加入到试图保卫这座教堂的教徒行列中。“我只是不住想到耶稣的话——‘他们 所作的,他们 不晓得’——他们没有意识到,但他们定会遭到神的审判。”

2014年4月28日,这座屹立于中国沿海城市温州市郊的新教大教堂被拆毁,标志着政府大张旗鼓地开始打压基督教这一在 中国发展 最快的宗教,而中国名义上是一个无神论国家。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如今有大约1亿基督徒,多于拥有8670万党员的执政党——共产党。按照西 方的思想传 统,现代性理应带来世俗化,但在共产党执政的现代中国,伴随现代性出现的却是曾被贬为“人民的鸦片”、因而遭禁的各种宗教大举卷土重来。

或许最让人惊讶的是,既属于“外国”宗教、又与之前以炮舰和帝国主义为代表的时代存在紧密联系的基督教(尤其是新教教 派),在争 夺中国人心灵归宿的竞争中成为大赢家。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中国很有可能在未来15年内成为全球基督徒最多的国家。中国的威权领导人既鄙视又 担心任何不受 自己直接控制的力量,对他们来说,这一看似不可阻挡的趋势非常令人不安。
温州三江教堂被拆毁,标志着政府遏制基督教崛起行动的开始。政府的行为包括骚扰和拘押教徒,拆除温州及浙江省各地的十字 架和教堂。左图为2014年4月28日的教堂,右图为一天之后的场景。

“到2030年,中国的基督教徒数量几乎肯定将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共产党对此非常警惕,”普渡大学(Purdue University)宗教与中国社会研究中心主任杨凤岗表示,“中国官员经常援引波兰的经历,他们认为当年天主教会帮助推翻了波兰的共产党 统治。虽然两 国的国情并不真正具有可比性,但是党仍将基督教视为需要压制的严重威胁。”

4月份,政府无视数千名在三江教堂边上搭营抗议数周的当地基督徒,强行拆除了该教堂。这座教堂历时6年建成,成本约为 3000万 元人民币(合310万英镑),形似摩门教徒的礼拜堂,顶上是一个红色大十字架。它的拆除只用了不到一天。之后又有几座教堂被毁,整个温州乃至 浙江省各地多 达300座教堂上显眼的十字架也被当局强拆,有几次强拆发生在当局与教徒激烈对峙之后。数百人被短暂拘留,一些人至今仍然在押,面临通常被用 于惩罚政治异 见人士的含糊罪名。
基督教中国“殉难记”


温 州和浙江政府在公开场合声称,拆毁教堂和拆除十字架只是在执行有关城市规划和违章建筑的规定。但根据对数十名教徒、宗教学者、分析人士和地方官员 的采访, 以及英国《金融时报》看到的文件,很清楚拆毁三江教堂是一场持续一年的联合行动的开始,旨在遏制基督教在浙江省的发展。

对于担心这一“颠覆性”宗教传播的政府而言,基督教徒人数众多、在中国素有“东方耶路撒冷”之称的温州是个明显的靶子。 直到不久 以前,市区和周围农村林立的装饰华丽的大教堂和巨型的霓虹灯十字架是温州最引人注目的特色之一。当地教会团体估计,温州人口中至少有10% ——逾120万 人——经常参加新教礼拜活动。就像在中国其他地区一样,天主教徒人数少得多,但也有数十万。今年,天主教徒也被迫拆除十字架,受到骚扰,因为 “非法”礼拜 活动受到的监视和拘禁有所增加。

理论上,宗教自由得到中国宪法的保障,但在实践中,一切宗教组织必须获得政府的批准,其活动受到严格的管控和监视。访华 的外国客 人如果来到官方批准设立的教堂,首先便会注意到警方的监控摄像头,它们安装在教堂内的显眼位置,目的是监视从事礼拜活动的牧师和教徒。中国天 主教徒只被允 许参加中国天主教爱国会(Chinese Patriotic Catholic Association)控制的教会;中国天主教爱国会直接向共产党报告,不承认教皇,也不与梵蒂冈维持关系。中国新教徒理论上只能参加由官方的“三自爱 国教会”(Three Self Patriotic Movement)运行、不分宗派的新教教会。

政府声称中国只有约2300万名新教徒和天主教徒,但即便是负责编纂和公布这些数据的官员也承认,该数字对实际情况的低 估严重到 了荒谬的程度,捏造这样的数字主要是出于政治原因。参加官方“合法”教会的人数已经远远不止2300万人;不仅如此,中国还有数千万教徒参加 未经官方承认 或批准的地下“家庭教会”。这几万个地下教会(包括天主教和新教,但主要是新教教会)理论上是非法的,但往往得到地方官员的容忍,有时甚至被 允许公开活 动,前提是它们不公然“搞政治”。

中国许多较有吸引力的地下教会坚信“千禧年主义”(millenarian,即相信太平盛世终会到来——译者注)。殉难 以及国家 的迫害实际上让它们更加来劲;它们欢迎打压,视其为自己作出宗教牺牲的证明。这往往使得政府的镇压效果不佳,甚至适得其反。直到不久以前,浙 江省(尤其是 温州市)还被视为政府包容地下教会兴起的正面榜样。

“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温州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个温和、包容的地方。温州人将基督教传遍全国各地是出了名的,”一家地下教会 的牧师表 示,该教会有8000多名教徒。他要求保密身份,因为当局曾警告,如果他接受国际媒体采访,将面临牢狱之灾。“直到不久以前,我们和政府之间 存在大量信任 和合作,家庭教会的礼拜人数总是远远多于官方(即政府批准的)教会。”

这位中年牧师和两位较年轻的男性教徒同意在一个深夜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地点是在温州远郊一条小巷的一间安全屋。 这间位于四楼的小公寓灯光明亮,墙上贴满了教会慈善项目的照片、圣歌的曲谱以及宗教圣像。一只大蟑螂爬上紧挨着卫生间的墙角。

两位年轻的教徒紧张地坐着,边剥边吃葵花籽,每当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两人会轮流起身在门边听着。牧师本人开一辆新买的 小轿车,看起来与普通的中国商人无异,但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透露出的抑扬顿挫,表明他擅长于激励人心的讲道。

他介绍了独腿“苏格兰农民”传教士曹雅直(George Stott)将新教传到温州的历程。曹雅直1867年来到温州,一呆就是23年。英国循道公会传教士苏慧廉(William Edward Soothill)接手了曹雅直的工作,他1882年来到中国,在温州住了29年。苏慧廉的《论语》译本备受称赞,1920年回到英国后,被 任命为牛津大 学(Oxford University)中国语文教授。

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数目渐增的温州教徒经历了历届政府的镇压和排外运动的压迫,但他们遭遇的最严峻考验是在信奉无 神论的共 产党1949年执政之后。1958年,浙江省和温州市被指定为消灭宗教试点地区,这场运动在1966至1976年血腥、混乱的文化大革命期间 达到顶峰。当 地基督教团体表示,即便是在“三自”官方教会被赋予清除新教任务的十年动乱期间,温州地下教会的教徒人数仍然增长十倍。在温州,许多人担心当 下拆除十字 架、拆毁教堂的行动是20世纪50年代政策的再现——浙江再次成为试点地区,为更大规模的宗教压迫行动铺路。
当前行动的直接负责人是浙江省委书记夏宝龙,据称他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关系紧密。当地官员和数名自称知情的人士表示, 夏宝龙是 佛教徒,在个人层面对全省各地涌现的大教堂和十字架觉得反感。但数名研究中国宗教政策的专家表示,如果没有中央的明确批准,这样大规模的协同 行动绝不会被 允许发生。

该结论得到一个事实的支持:被拆的三江教堂并非由“非法”的地下教徒修建,而是官方的三自爱国运动的一个获得批准的分支 建造的。 “相当清楚的是,此次行动象征着全国层面的宗教政策开始发生重大变化,浙江和温州被选为试点,以观察国内外的反应,”傅希秋(Bob Fu)表示。傅希秋曾是中国的异见牧师,后来建立了总部位于德克萨斯州的基督教非营利组织对华援助协会(ChinaAid),该组织的宗旨是争取中国的宗 教自由。傅希秋称:“过去一年里全国各地有数千名教徒被拘押,我认为,这场打击基督教的运动在规模和蛮横程度上是文革之后未见的。”
英国《金融时报》数月以来多次试图与中国的中央和省级宗教管理部门交谈,但没有任何官员同意接受正式采访或对当前政策进 行澄清。

那么,是什么引发了这场旨在遏制基督教在华影响力上升的行动?浙江省运动发生的背景是一项覆盖范围更广的打压政策,自从 习近平主 席两年前掌权以来,该政策已导致数十名温和派知识分子和批评人士被羁押,各种形式的异见受到严厉压制。一些分析人士提到习近平高调弘扬“中国 人的”宗教和 传统,如佛教和儒学。他们表示,目前的反基督教运动与习近平对西方的怀疑有关,甚至可能与他暗地里也许信佛有关。习近平在被提拔至中国最高领 导层之前,曾 在浙江担任了5年的省委书记,这意味着浙江省的运动更不可能在未经他点头的情况下发生。

北京方面的意图不是镇压基督教乃至所有宗教——即便这确实是目标,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是迟滞它的迅速兴起,置其 于更强的 控制之下。除了发展速度之外,党还非常关注皈依基督教的人群类型。20世纪80年代,在政府解除对宗教信仰的限制、整个国家在文革过后迎来复 兴之时,中国 的基督教徒主要是贫困、农村、未受教育的人士,而且多为女性和老年人。20世纪80年代末,中国基督教徒八成生活在贫困的农村地区。
如今,新信教者多数来自繁荣的城市,受教育程度和影响力日益增加,对个人自由和个人权利的要求越来越高。

而在放弃了空想共产主义和围绕毛泽东的个人崇拜之后,党在过去30年里也一直依靠这些中产阶层人士的支持。20世纪80 年代初, 党作出了痛苦的改变,从试图消灭宗教和古老文化,转向告诉人民“致富光荣”。如今,在经历了物欲横流和不平等加剧的几十年后,就连中国的高层 领导人也叹 息,现代中国社会充斥着犬儒主义和物质主义,缺乏理想和道德。

为了填补这种道德空白,习近平领导下的中共诉诸于旧方法和旧符号,煽起对日本和英国等昔日侵略者的民族主义仇恨,并且重 新搬出上 世纪60年代那套宣传套路。普通百姓再一次被铺天盖地的优秀共产党员形象包围,如不知疲倦的石油工人“铁人”王进喜,以及偷偷给战友们洗袜子 的模范战士雷 锋。但对于日益精明和世故的城镇中产阶层而言,这些灌输“传统”价值观的努力只能凸显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官方意识形态多么空洞多么苍 白。这些英雄形 象让许多人注意到中国体制的矛盾——号称社会主义,却连提供基本的社会服务也有困难,而顶层被一小群积累了巨额个人财富的威权政治精英所垄 断。

楚延庆是中原家庭教会的牧师,该教会于2004年在北京郊外的一家酒店成立。它的24名成员多为政治活动人士,他们持续 受到当局 的监视和骚扰。楚延庆曾是1989年天安门广场民主运动的学生示威者,该运动最后遭到流血镇压。那段经历给他留下创伤,产生深深的幻灭感,最 终促使他在 2003年皈依新教。他和他的小教会正是中共最忌惮的组织有方的基督教徒政治活动分子。

他滔滔不绝地描述道,中国社会的瓦解,开启了他所称的基督教当下在中国的“黄金时代”。“中国比以前富有得多,大多数人 够吃够 穿,但没有精神上的营养;既然我们的物质需求得到了满足,我们便需要言论自由、人权以及文化和精神上的食粮,而基督教能提供这些,”楚延庆表 示,“事实 上,唯一能匹敌共产党权力的力量就是基督教,基督教是中国唯一的希望。”

基督教首次接触到中国是在公元7世纪,由信奉聂斯托利派(Nestorian)的东叙利亚教徒传入。罗马天主教教士13 世纪抵达 中国,14世纪初的北京(即元首都大都——译者注)甚至短暂出现过方济各会大主教。但大多数中国人、乃至大多数中国天主教徒认为,基督教正式 进入“天朝” 是在1601年,会说中文的意大利籍耶稣会会士利玛窦(Matteo Ricci)建立了长驻的传教团。
之后的100多年里,耶稣会传教士得到中国君主的容忍,甚至被请入皇宫,让他们与东道主分享西方的技术和艺术知识。但随 着18世纪末罗马天主教廷颁令禁止多项中国习俗,清朝皇帝宣布基督教为非法,对被发现在华传教者一律处死。

率先在中国传播新教的英国传教士马礼逊(Robert Morrison)于1807年抵达中国,开始学习中文,翻译《圣经》,而当时这两种行为均可被处死。马礼逊还兼任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翻译,在日后的两次 鸦片战争和其他外国侵华战争中,这一点成为基督教和中国所受屈辱之间紧密联系的象征。在将香港等地割让给西方战胜国的“不平等条约”中,明确 列入了允许传 教士向中国人传教的条款。但即便有此相助,新教传教士仍然算不上特别成功。马礼逊在中国传教27年,仅仅说服25人皈依。到了1900年,历 经数千名传教 士将近一个世纪的努力,中国新教徒的人数也只有10万。

共产党1949年革命胜利时,中国有约80万名新教徒,人数远远少于大约300万名天主教徒,而当时中国人口为5.4亿 人。 2010年,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估计中国约有900万名天主教徒,逾5800万名新教徒。根据每年增长10%的保守估计,杨凤岗等人推测目前中国的基督徒总数已有1亿人左 右。在天主教徒人数增速慢得多的同时,新教教会(尤其是“非法”的家庭教会)在全国各地迅速蔓延,新教的发展速度甚至快于在中国占主导地位的 宗教——佛 教。

耶稣会会士、学者魏明德(Benoît Vermander)继承了利玛窦的传统,他是上海复旦大学哲学系的终身教授。他在谈及中国的“信仰市场”,以及新教为何能够成功满足这个市场的宗教信仰 需求时,听上去颇像个经济学家。

“新教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国新的民众宗教。它迎合中国的仪式和社群传统,又使人感觉国际化,觉得自己是全球团体的一员,” 他表示, “天主教在更大程度上基于神职人员的权力,因此信徒对于发展团体的责任感较轻,而新教更具创业性质,它向信徒提供更多自由和权力,任何人都可 以创立教会团 体。”在地下活动的天主教团体需要与梵蒂冈教廷建立秘密联系,但新教徒只要拿着一本《圣经》便可以与别人一起创立自己的教会,这一概念与中国 公民社会及个 人赋权的兴起很相配。

王依林(音)是家里的第四代天主教徒,虽然只有16岁,但相貌和举止都老成得多。他的父亲是中共党员。尽管没有朋友或同 学是教 徒,但王依林表示,他们觉得他的天主教信仰很酷、富有异国情调。近期一个周日的下午,他独自去北京市中心一座装饰华丽、拥有百年历史的天主教 堂参加弥撒。 之后他表示,在一个秩序混乱、压力沉重的社会,天主教“让我的生活更有序,让我有规则可循,让我培养自控力”。

10分钟车程外是北京现存最古老的新教教堂,在这里,20岁的设计师韩闯(音)描述道,自己在一年前迁居中国首都之后, 重拾了身 为农民的外婆的新教信仰。“我小时候病重差点死掉,但我外婆拼命祈祷,结果我活了下来——我的外婆和母亲都是农民,她们相信这是奇迹,相信基 督教带来好 运、健康和好生意,”韩闯表示,“我搬到北京之后开始去教堂,我觉得,在混乱和腐败的现代社会,教会为人提供了一种道德根基,而且有助于培养 一种自尊 感。”韩闯和王依林均表示,他们认为天主教比新教更严格、更严肃,新教则更受欢迎,容易吸引那些家里没有信基督教传统的年轻人。新教的灵活性 也留下了充分 的个人解读空间。因此,不足为奇的是,中国许多非正统和极端宗教组织大多发端于富有感召力的地下新教教会边缘团体。

10月中旬,29岁的张帆及其父、55岁的张立冬被判处死刑,他们在华东某地的一家麦当劳(McDonald's)餐厅 残忍杀害 了一名女子,因为受害者拒绝与他们一起信奉“全能神”教。这一传播末日论、笃信千禧年主义的团体又称“东方闪电”,声称其数百万信徒均相信耶 稣已经回到世 上,化身一名中国女子,直到不久前还居住在中国中部。该团体还认为中共——即它所称的“大红龙”——是其死敌,告诉信徒他们的责任是搏斗并杀 死“魔鬼”。 今年5月,一则用手机拍摄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引发全国震惊。视频中,张氏父女和其他四人(包括一名12岁少年)用椅子和棍棒将受害女子殴打至 死,同时其他 顾客旁观或逃跑。作为回应,政府在全国范围开展针对“全能神”的镇压行动,在官方电视台上播出张立冬的画面。张立冬在电视上认罪,但辩称受害 女子是“恶 魔”,用超自然力量攻击自己,而他是在自卫。
中国政府2009年将14个邪教组织列入监视清单,其中12个均是

根据某种形式的基督教而创立。中国与一些神神秘秘的基 督教信仰 之间的关系漫长而又动荡,此类信仰容易在迷信、难以管束的内陆农村生根发芽。至今,太平天国(1850年诞生、1864年覆亡)叛乱仍是历史 上最血腥的内 战,超过2500万人被杀。
太平天国运动的创始人洪秀全是失意的知识分子,四考科举而不中。在一次赴考途中,洪秀全从一位美国传教士那里获得一本 《圣经》的 中译本。在压力和失落的折磨下,洪秀全精神崩溃,之后他灵光一现,认定自己其实是耶稣的弟弟,被派往世间创立“天国”,消灭当时统治中国的满 族“恶魔”。 在近20年的战争后,洪秀全和他的追随者终于被获得英法殖民军队帮助的清军击败。在巅峰时期,太平天国的疆域覆盖了中国南方的半数地区,定都 南方大城市南 京。中国现在的领导人对地下教会等群众宗教运动的忌惮,在一定程度上源自对太平天国屠杀的记忆。但奇怪的是,中共的官方立场对洪秀全及其追随 者抱着一种宽 容甚至浪漫的观点。

太平天国历史博物馆坐落在南京老城区一座典雅的传统中式宫殿内,四周为巧夺天工的古典园林,这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表 述了党对 太平天国的官方定论。博物馆入口处是一座英雄般的洪秀全半身像,中英双语写成的铭文歌颂太平天国“英雄儿女……挺身而出,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 伟大的反帝反 封建史诗。”展品将叛军描绘为共产党人的爱国主义先驱,以赞许的态度强调叛军并不认真的土改努力,尤其是他们对英国等“外国侵略者”的反感。 整个博物馆仅 有一处提及基督教和太平天国的宗教信仰,那是在后廊的一个小展区,这是令人愕然的历史修正主义行为。

在南京的另一边,在该市郊外一个新的工业区,世界最大的《圣经》印刷厂刚刚印制了它的第1.25亿本精装版《圣经》。在 巨大的厂 房中央,数百本为肯尼亚圣经协会(Bible Society of Kenya)印刷的《圣经》正从生产线下线,叠放在一起,旁边是中文版《天主教青年圣经》(Catholic Youth Bible)和《牛津英汉词典》(Oxford English-Chinese Dictionary)。

直到今天,世界各地(尤其是美国)的教会团体仍向教徒募捐,目的是购买《圣经》并偷运至蒙昧、异教的中国,他们认为《圣 经》在中国仍是禁书。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在国外购买的《圣经》很有可能是在南京的这座工厂印刷的。
该厂由全球组织——联合圣经公会(United Bible Society)和爱德基金会(Amity Foundation)合办,后者是中国首家以宗教信仰为基础并获得政府批准成立的非营利组织(NGO)。工厂的最大客户是政府控制的中国基督教协会 (China Christian Council),该协会向全国约5.7万座教堂提供补贴并发放《圣经》。爱德基金会副董事长邱仲辉解释了政府为何允许该厂在1987年成立,印刷在之前 几十年的共产党统治期间被查禁和焚毁的《圣经》。“如果中国教堂没有《圣经》,你能想象会冒出多少极端宗教组织吗?”他表示,“政府认识到它 不能阻止人们 信教,因此它宁可让人们获得《圣经》,信守基督教的主流教义。”

邱仲辉是新教在中国最受政治认可的代表。为了低调从事传教活动,爱德基金会全面与政府合作。它利用印刷业务利润和国内外 捐款,在 全国范围内开展从扶贫到环保等一系列慈善计划。在此过程中,它小心翼翼,不违反任何一项针对传教的政府禁令。“我们不会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 着《圣经》, 因为我们不认为这是传播福音的有效手段,而且也是不允许的,”邱仲辉表示,“如果人们想知道我们为何帮助他们,那么我们可以告诉他们,这是因 为我们的信 仰。”

邱仲辉表示,作为基督徒,看到浙江省和温州市教堂和十字架被拆的图片让他不安。但在他所在的江苏省,政府和宗教管理部门 尚未改变政策,也没有动用邻省浙江那样比较高压的政策。

回到温州,一座已经长成的果园被移栽至近6个月前三江教堂屹立的地方。一位在果树间穿行的中年妇女指着泥地中露出的几块 砖头说: “过去这里是一座很大的建筑,几里外就能看到房顶的十字架。我听说这惹怒了官员,于是他们拆毁了它,还抹去了痕迹。”拆除行动甚至激怒了当地 的非教徒,他 们认为这是当地官员在省委书记心血来潮的授意下践踏法律的行为。

对浙江的基督徒和熟悉政府宗教政策的人士而言,这场行动的含义无疑不止于此——它是一个压制宗教的试点项目,如果当局认 为浙江取得了成功,它很有可能在别处复制。

但即使北京方面真的将反基督教斗争扩展至全国,它充其量只能指望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大基督教国家的日子晚点到来。“目前的 打压以及 拆教堂、拆十字架、抓人入狱的行动,不会显著减慢信教者人数的增加,”普渡大学的杨凤岗表示,“如果说有什么作用的话,它实际上会为基督教在 中国的复兴火 上浇油。”
Why Communists and 3rd World Zealots Always Run To The West ?

Super-Rich Russians Are Fleeing To The UK In Record Numbers


Russia’s uber-rich are seeking refuge in the UK in record numbers as the economic crisis in their home country deepens.

According to Home Office statistics, the number of Russians granted fast-track visas — given to those who will invest at least £2 million in the UK — jumped by 69% in 2014, compared with the previous year, The Sunday Times first reported.

Between January and September of this year, 162 visas were given to Russian multi-millionaires, an increase of 66 visas from the same period in 2013.

The Times notes a dramatic uptick in visa applications after March, when the first round of western sanctions were placed on Russia over its military action in Ukraine. The ruble’s slide and falling oil prices are also to blame for the flight out of Russia.

Under the terms of Britain’s Tier 1 Investor visa, recipients can stay for a maximum of 3 years and 4 months with an investment of £2 million or more in UK government bonds or UK-registered companies. Applicants can’t invest in property, which had been permitted until new restrictions were imposed last month, The Financial Times reports. According to the website, applicants can expect a decision within 3 weeks.

After two years in the UK, those with investor visas can apply to stay permanently if they invest £10 million. A £5 million investment will allow you to apply after three years.

According to the Times, roughly half of the Russians that enter the scheme want to invest more than £5 million. Kamal Rahman, a lawyer at a firm that handles many Russian applications, told the newspaper: “The thing our Russian clients are interested in is citizenship. Investing the higher amount reduces the time from six years to five.”

Interestingly, the news follows a Bloomberg report that Russian buyers are disappearing from London’s property market. “The ruble has now declined to such an extent that buying property in another currency, like sterling, is around twice as expensive as it was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year,” Business Insider’s Mike Bird noted.

Wealthy Russians are also feeling the sting when it comes to vacation spending. Russian tourist’s are cancelling their holiday plans to Thailand amid the collapse of the ruble.
俄罗斯要求五大国企抛外汇救卢布



俄罗斯政府要求五家大型国有出口商抛售手中外汇存款,以支撑卢布汇率。

在周二发布的一份指示中,俄罗斯政府要求五家国企的董事会开会并同意抛售外汇存款,以确保到明年3月初以前,它们的外汇不多于今年10月初时 的水平。

根据指示,在那之后,这些企业还应将外汇存款维持在该水平不变。这一指示发送给了五家企业董事会中的政府代表。这五家企业是:能源集团俄罗斯 石油公司(Rosneft)、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俄罗斯扎鲁别日石油公司(Zarubezhneft),以及钻石 生产商埃罗莎(Alrosa)和Kristall。

指示称:“各指定企业每周应向俄罗斯央行(Bank of Russia)提交一份报告,汇报它们持有的外汇头寸。”

这份文件并未说明这一指令预计会导致多大规模的美元抛售。不过,俄罗斯商业日报《生意人》(Kommersant)表示,这些出口商可能将不 得不每天抛售总计10亿美元的外汇——直至明年3月。

周二,卢布兑美元汇率上升了1.1%,至1美元兑54.84卢布。为稳定俄罗斯市场的恐慌情绪,俄罗斯政府发布了多项声明,俄罗斯央行也采取 了多项措施。目前,卢布兑美元汇率已从上周的创纪录低点升高了31%。

就在这一计划公布之前,上周在与大型出口商主管的会议上,俄罗斯总理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Dmitry Medvedev)曾与他们达成一致,俄政府在协调国有企业外汇抛售方面将发挥更大作用。为此,梅德韦杰夫委派了副总理伊戈尔•舒瓦洛夫(Igor Shuvalov),由他负责与央行和俄罗斯联邦金融监督服务中心(Federal Financial Monitoring Service)一道监控这些企业的日常外汇操作。

 这一迫使国有出口商减持美元的指令,等于是一种软性资本管制举措。此前,俄罗斯政府曾承诺不会引入资本管制。

俄罗斯官方坚称,不会向私有企业发布如何及何时将美元收益换成卢布的指令。不过,梅德韦杰夫曾在上周的会上呼吁俄罗斯寡头以“负责任的”方式 处理手中外汇。

上周,一名俄罗斯官员表示:“俄罗斯政府向这些私企保证,不会有人因此被流放西伯利亚,这种表态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采取投机行为。”

Confucius institute: The hard side of China's soft power

Parade
        organised by the Confucius Institute of Indianapolis, US, in May
        2011 Confucius Institutes organise cultural events and classes in 123 countries
Xu Lin is an unusual kind of Chinese official.
For starters she accepted a request for a BBC interview. Admittedly she came quickly to regret it, demanding that we delete a large section of our recording.
But given that unelected Chinese officials do not need to court their own domestic media, let alone the international press, it is rare to be invited in at all. And it is even rarer to find an official who is prepared to be interviewed in English.
But Ms Xu stands out from Chinese officialdom for yet another reason.
In contrast to the caution and conformity that are hallmark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system, she has found herself at the centre of a storm of controversy.
Ms Xu heads Hanban, a Chinese government-controlled agency that, on the face of it, would appear to be uncontentious. It is tasked with promoting the learning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overseas.
But during the 10 years that Ms Xu has been in charge, this mission has been coupled with a wider foreign policy goal - the bid to make China a cultural superpower, not just an economic one.
Paymasters The importance of this goal is underscored by the fact that her position carries vice-minister ranking.
Since 2004, Hanban has been providing foreign universities with generous cash grants to set up language and cultural centres called Confucius Institutes.
As well as the cash, Beijing provides Chinese teachers and, at last count, Confucius Institutes have now been established on 465 university campuses in 123 countries.
The programme also reaches hundreds of secondary schools. It is a remarkable and rapid expansion of "soft power".
 
John Sudworth talks to Madam Xu Lin  http://www.bbc.com/news/world-asia-china-30567743
But as the numbers have grown, so too has the concern of Western academics who believe the project presents a serious threat to freedom of thought and speech in education.
Last December the Canadi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Teachers called on all universities currently hosting Confucius Institutes to cease doing so.
And in June this year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Professors (AAUP) made the same call to US universities.
Confucius Institutes, the AAUP statement said, "function as an arm of the Chinese state" and "advance a state agenda in the recruitment and control of academic staff, the choice of curriculum, and in the restriction of debate".
The video above is a 10-minute, edited version of our interview with Ms Xu. In it, I ask her about concerns raised by Western academics.
Are the Chinese teachers in Confucius Institutes free from Communist Party control?
Does she agree that the contracts - under which China prohibits its teachers from being members of the banned spiritual organisation Falun Gong - give the party power to decide who can or cannot work on Western campuses on the grounds of religious belief?
Supporters
        of the Falun Gong spiritual movement protest outside the
        Confucius Institute at Melbourne University, Australia, June
        2010 You will not hear much about the Falun Gong movement in Chinese Institutes
And what should one of her teachers say if asked a question on a controversial topic - such as Taiwanese independence - by a student in a Confucius Institute?
China has, of course, not been deaf to the mounting criticism of the institutes, and recently state media has been rallying to their defence.
But Ms Xu's interview represents one of the most comprehensive insights to date into official thinking about the programme.
Some of her answers will undoubtedly add to the controversy, particularly the reason she gives for her certainty that her teachers are free from political control.
She has that certainty, she says, because all teachers have to write a report at the end of their postings and are questioned on their return about whether they faced politically sensitive questions from students.
To her critics, this may sound less like a neutral monitoring exercise and more like evidence of exactly the kind of political meddling she tries to disprove.
As for Falun Gong, she dismisses the concern - it is simply a matter of Chinese law, she says.
'Unacceptable' interference In July this year, Ms Xu herself became the subject of controversy when she and her staff attended an academic conference in Portugal.
Her organisation was among the sponsors of the event but, on arrival, Ms Xu discovered that the programme contained publicity for a Taiwanese educational organisation, another sponsor.
Arguing that such a reference was "political" Ms Xu ordered her staff to remove the programmes and take them to the home of a teacher working at a Confucius Institute.
After frantic negotiations with conference organisers the programmes were eventually returned with four pages removed.
Event
        organised by the Confucius Institutes in Seoul, 2010 Chinese officials insist Confucius Institutes are free of political interference
The conference president, Roger Greatrex, issued a statement calling the "interference" in the activities of an independent academic organisation "totally unacceptable".
Ms Xu objects strongly to my having raised the issue of the Portugal conference, as it was not, she points out, on the list of topics submitted in advance.
After we had finished the recording, along with her deputy and her press officers, she kept us for well over an hour, insisting that she had been misled into agreeing to the interview and demanding that we erase, there and then, the section about Portugal.
It is common practice for media organisations to be asked to provide a list of questions when seeking interviews in China.
But the BBC makes clear, as we did in this case, that while we are happy to give an outline of the general topics to be discussed, we do not give specific questions in advance.
The version of events given by Ms Xu in our interview differs strikingly from Mr Greatrex's and represents an important on-the-record account of an issue of public interest.
We refused to delete our tape.
Welcome cash The Western defenders of Confucius Institutes argue that they are primarily language training centres, so there is little room for Beijing to use them to brainwash foreign students.
In addition, the benefits are enormous in that they offer access to Chinese language learning that cash-strapped universities simply could not afford on their own.
The generous sponsorship from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s no different, they suggest, from the myriad other partnerships - both corporate and government - that are now part of the fabric of the modern academic world.
We now have a first-hand defence of the project from China itself.
China's Confucius Institutes should be judged on how they operate in practice, Ms Xu tells me, not by reference to abstract principles.
And yet what if, in practice, that hypothetical student in the back of the language class ever does put up his hand to ask about Taiwanese independence?
"Every mainland teacher we send," she tells me, "all of them will say Taiwan belongs to China. We should have one China. No hesitation."

我们不是中国人

香港人对“中国人”认同感再创新低点

香港大学民意研究计划最新发表的一项调查显示,香港市民对“中国人”身份认同感则下跌至最低点。 香港大学民意研究计划最新发表的一项调查显示,香港市民对“香港人” 身份认同感上升,但对“中国人”身份认同感则下跌至最低点。

香港大学民意研究计划自2008年以来,
每六个月就进行一次香港人身份认同感调查,而最新的一次是在12月10 至16日通过电话采访了1016名香港市民。 调 查结果显示,以“身份认同指数”(指数愈高,正面感觉愈强)来计算,香港市民对“香港人”的感觉最强,有79.5分,其次是“亚洲人” (69.8分)、 “中华民族一分子”(65.9分)、“世界公民”(63.7分)、“中国人”(62分)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54.4分)

其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中国人”和“中华民族一分子”三项身份认同指数的得分,都是有关调查自 2008年进行以来的最低点。 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的身份认同指数得分,更低于“香港人”的身份认同指数多达25分,也是前所未有的差距。
与此同时,有42%的受访者称自己为“香港人”,只有18%自称为“中国人”,24%自称为“中国的香港人”,15%则自称为“香港的中国 人”。
而相比之下,刚刚庆祝主权移交中国15周年的澳门,最近的一项民调显示,82.1%的澳门人表示,他们对身为中国人感到骄傲。

与此前调查结果相符 今年10月,香港中文大学传播与民意调查中心进行的另一次民意调查也显示,只有8.9%的香港人自认为是“中国人”。
而 香港中文大学的同一项调查也显示,香港人对中国国旗及国歌的自豪感,今年也分别急跌至29.5%及31.8%,抗拒感升至历年最高,分别是 13.7%及 13.9%。而在以往的该项调查中,香港人对中国国旗及国歌的自豪感一直稳步上升。至于港人对普通话的抗拒感,今年亦升至历年最高的 16.2%。

负责此项民调的香港中文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马杰伟表示,此次调查结果相信与中港 矛盾及香港政改问题有关。 马杰伟还指出,香港年轻人对“中国人”身分认同感比97香港主权移交前更差,与中港政治制度及普世价值观的差距有关。
自1996年开始,每两年举行一次,而最新一次是在今年10月16至24日访问了810名年满18岁的香港市民。
当时香港刚好发生7名警员涉嫌围殴一名参加“占中”行动的示威者以及香港政务司司长林郑月娥与学联举行对话等新闻事件。

调查结果显示,自觉是“香港人”及“香港人,但都是中国人”的比率,分别有26.8%及42%。若将两者合并,即以香港人身份为优先者,则 合共高达68.8%,是该项调查有史以来最高的。


习近平为什么没有搅他的姐姐

日 本看令计划下台所涉的中共权斗

令计划在中国全国政协会议上(资料图片)
中共宣布中国政协副主席兼中共中央统战部长令计划被查的消息 引发 各大日本传媒争相报道,部分传媒并议论纷纷。
《产经新闻》发自北京的报道说:“令计划是中共党内主要派阀——共青团派的中心人物,他的下台对共青团派是重大打击,其案存在与国 家主 席习近平率领的太子党抗争激化的可能性。”
报道说明了令计划的儿子2012年在北京车祸死亡后当局涉嫌隐瞒和后来令计划没能获得党内要职的经过说,“传说两年前令计划受贿嫌 疑已 曝光,中共纪委内部侦过案。还有消息说,总理李克强和国家副主席李源潮等共青团派的国家领导层成员反对把令计划立案”。
报道还指出,“令计划这个月在中共杂志上撰文,其实已16处引用习近平讲话以誓忠诚”。
《产经新闻》报道还说,作为前领导人胡锦涛亲信的令计划下台,“带给中国政坛的影响前所未有地巨大,令胡锦涛的清廉形象也难免恶化”。
报道说,引退的胡锦涛在党内仍有很大影响力,李克强、李源潮、副总理汪洋等不仅与令计划同属共青团派,且至今居党内要职,主张宽松 政 策、国际和谐的共青团派与主张毛泽东时代极左路线的习近平对立,以反腐为由打击共青团派的习近平看来是意图巩固自己的权力基础。
这该告一段落了 吧?权 斗如继续到十九大,恐怕中共政权难保。 横浜市立大学名誉教授矢吹晋
《产经新闻》质疑“反腐运动为什么都是江泽民率领的上海帮和共青团派的人下台没 一个太子党成员。被形容为‘露骨地排除政敌’的强硬手段会引起党内反弹,令计划下台能巩固习近平政权的 看法 为时尚早”。
《日本经济新闻》也说,令计划的下台两年前起已埋下玄机,但“中共党内也有令计划下台导致共青团派势力减弱、太子党势力日增的看 法”, 报道还说“习近平通过反腐运动打击周永康、徐才厚等党内高层,再通过令计划下台进一步推进巩固自己的政权基础”。
官方电视台NHK也说,“看来习近平强调继续反腐的决心同时,是为谋求巩固他的权力基础”。

“中国通”的看法

不过,日本研究中国问题的学者们也有认为令计划与薄熙来有关联的看法。
最近日本出版的《中共政权的烂熟•腐败——切开习近平“打虎”幕后》一书,已把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令计划说成是意图在十八届 四中 全会上打倒习近平政权的“四人帮”。
书中描述说:令计划被解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因儿子丑闻的原因最多只一半,更大原 因是 令计划父亲令狐野与薄熙来之父薄一波深交、哥哥令政策作为山西省政协副主席继承着薄一波的地盘,所以令计划与薄熙来有关。”
书中对令计划是胡锦涛亲信有不同看法说:“胡锦涛解任令计划,让栗战书接替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是因胡锦涛政权存在江泽民势力,江泽 民派 系的周永康还掌控司法系统。”
“胡锦涛为了要掌握和抑制江派,利用令计划来探测和牵制江派,以便于把共青团派安插到习近平政权,构成习近平政权初的习近平—栗战 书线 路,此一格局导致习近平2012年9月失踪13天,放下国务去谋求太子党支持,特别是离薄熙来较远的胡德平支持。”
令计划下马被视为习近平、胡锦涛派系权斗的延续。 最近美国中文媒体忽然大量爆料令计划、李源潮在日本京都购豪宅的内幕。但日媒——尤 其是 擅揭政客隐私的周刊杂志——却异常安静。
一些日本“中国通”正谨慎地看待消息全是针对共青团派,习近 平姐 姐等太子党则毫无涉案传闻,质疑消息可能是中共权斗“气球”,警 惕被利用。
《中共政权的烂熟•腐败》一书作者、横浜市立大学名誉教授矢吹晋周二对令计划下台案向记者说:“这该告一段落了吧?权斗如继续到十 九 大,恐怕中共政权难保。”

 

Putin’s Grand Military Upgrade Hit A Snag


russian soldiers
REUTERS/Maxim Shemetov Russia’s military spending makes up a greater percentage of its GDP than either of the other two nations. Russia is in the midst of an intense military buildup, and the country’s deteriorating economy is magnifying the cost.
During 2015 alone, Russia’s national defense budget is expected to be 3.3 trillion rubles. At the time of the announcement in October, this was worth $81 billion, but with respect to today’s conversion that’s worth slightly over $60 billion.
Meanwhile, Russia is expected to enter a deep recession in 2015 as its economy contracts.
Nevertheless, the Kremlin plans on spending over 20 trillion rubles ($364 billion right now) over the next five years, with almost 80% of the funds being used for the purchase of “high tech weapons” involved with nuclear, space, reconnaissance, and communications.
The plan includes major upgrades for its land, navy, and air forces: New missiles by 2020, new submarines by 2016 (and nuclear submarines by 2020), and 150 new airplanes and helicopters by 2015 — and much, much more, according to the St. Petersburg Times.
Originally, the upgraded military plans were designed when the government was expecting 6% GDP growth through the decade.

‘We Just Cannot Afford It’

Back in October (before the ruble crash), the new Russian finance minister Anton Siluanov expressed concerns about financing the new defense expenditure plans, according to Reuters.
“A new defense program will be prepared now, and it its framework we want to reconsider the amount of resources that will be spent from the budget in order to make it more realistic,” Siluanov stated.
“When we were adopting the defense program, the forecasts for the economy and budget revenues were completely different. Right now, we just cannot afford it,” he added.
Despite Russia’s recent economic troubles, Russian president Vladimir Putin has been publicly supportive of the continued military expansion and modernization.
russian military spending
A look at how much the Kremlin spent on defense from 1993 to 2013, adjusted to the 2013 US dollar.

Significant Investment Already

For 2013, the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estimates that Russia’s military spending was around $87.8 billion.
Although this sum is significantly less than both the US and China (at $640 billion and an estimated $188 billion, respectively), Russia’s military spending makes up a greater percentage of its GDP than either of the other two nations.
As a share of GDP, Russia’s military expenditures are an estimated 4.1% for 2013, an increase from 2004 when they made up 3.5%.
Contrastingly, the US is at 3.8% (a slight decrease from 2004′s 3.9%), and China is a an estimated 2% (a slight decrease from 2004′s 2.1%).
“Russia’s spending has risen as it continues to implement the State Armaments Plan for 2011-2020, under which it plans to spend 20.7 trillion rubles on new and upgraded armaments. The goal is to replace 70% of equipment with ‘modern’ weapons by 2020,” according to SIPRI’s report.
ukraine crimea
REUTERS/Vasily FedosenkoThe “Little Green Men” aka Russian special forces who annexed Crimea in March were an example of Russia’s modernized military.

‘A Real, Full-Fledged Economic Crisis’

Not everyone in Moscow is gung-ho about the whole military expenditure plan.
Back in 2011, former Finance Minister Alexei Kudrin was reportedly asked to step down from his position by then-president Medvedev after a dispute over budget priorities.

Among things discussed that day? Defense spending.

Evidently, those in favor of increasing the military expenditures have gotten their way since then. In nominal terms, the Kremlin has upped its military spending by a whopping 92.3% since 2010, according to IHS Jane’s Information Group.

On Monday, Kudrin stated that Russia’s economy is entering crisis mode.
“Today, I can say that we have entered or are entering a real, full-fledged economic crisis. Next year we will feel it clearly,” he told a news conference. “The government has not been quick enough to address the situation … I am yet to hear … its clear assessment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It remains to be seen how exactly the ruble’s collapse will affect the Kremlin’s military overhaul. Going by the comments of Russia’s last two finance ministers, Putin’s grand plan is currently unaffordable.
putin military russia
RIA Novosti/ReutersPutin walks to watch military exercises upon his arrival at the Kirillovsky firing ground.

An Annotated History Of Oil Prices Since 1861


Oil prices have crashed since the summer.

But oil price volatility is not new. Indeed, the price of WTI crude surged by 5% today alone.
In a new note to clients, Goldman Sachs analysts offer this cool annotated chart of the history of crude oil prices.
annotated oil
              history
Goldman Sachs
FCPO - Finally A Strong Upside Burst- 12/29/2014


Displaying KCPO d.png 

I have written here for the past few weeks that I remain slightly bullish bias as there have been some subtle signals here and there telling me that the bull is lurking around and maybe getting ready to jump the bear. I mentioned the declining D- as the most powerful but yet subtle signal. And the market really began to take off. Last Tuesday price went above the top band with the Stochastic turning positive, so this is flashing a new buy signal. This also managed to clear my filter rules as price went above the signal day high on the next day. But another significant confirmation comes as Tuesday's price also closed above its recent fractal high of 2216. The MACD has now turned positive and has begun to cross above the zero signal line. This is also a very important development as the zero line dictates the bull/bear cycle. The DMI has turned positive with the D+ above 30's which reflects the buyers' solid commitment. The ADX is still lowly but it has just begun to rise. Of course I would have more faith in the current rally if it can go above 20's.

I am placing my stop at below the top band.



Displaying KCPO w.png 

The most bullish development at the weekly chart would be price has now closed above the top band. The MACD stays positive and continues to rise toward the zero signal line, but the Stochastic stays negative but seems to be trying to turn around. So with this pair of contradicting indicators and a falling ADX, I am still calling this market as in a listless mode. The DMI stays negative but the D- continues falling with the D+ finally rising to 20's . The rising D+ will be a good initial signal that the buyers may soon overpower the sellers. And I would also want to keep an eye on the 2345 which is its recent fractal high in the weekly chart. Watch these two.

Do not get it wrong, the current nasty flood has not destroyed any sizable palm oil plantations as the worst affected areas are in the east coast. At worst, the flood may hinter road transportation. But I also do not know as why FCPO begins to rally now. But as a technical analyst, I can only say there has been many signs written all over the charts. Of course, as usual we would finally get to know the reasons behind the rally after the market has already solidly formed a bull market, we can always depend on the fundamental analysts to "explain" it to us. 


Meanwhile, I want to wish all the visitors to this blog a belated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May our beloved country shall shake off all the bad karmas that have been befallen  to us for the past year. A year of losing 3 planes , a nasty nationwide flood and evil ghouls, zombies and devils shouting extreme racism and religious zeals at us.  We need to be strong.
FKLI - It Is Merely A Technical Rebound- 12/29/2014


Displaying FKLI d.png 

As I  commented in the previous  week that we may be getting a technical rebound and  the market staged a further strong rebound on last Monday gaining a further 36.5 points. It triggered a new buy signal as price is now above the bottom band with the Stochastic crossing above its 20's signal line. It passed the filter test on the next day when it went higher than the signal day high. Price has been going higher for the rest of the week. The Stochastic has now crossed above its 50's signal line which offers another new buy signal. The MACD has turned positive but it remains relatively "far" from below its zero signal line, so I would not talk about about that "golden cross" story. The DMI stays negative but the D- has been falling fast which mean the sellers have been rushing for the exit. The D+ is at a respectable 25's, but it has not been rising higher, so this is subtle sign that the buyers are NOT as strong as they look. The ADX has begun to fall, so this is telling us the prior trend has ended.

Immediate resistance should at the top band but it should be easily crashed through. If so, I would place my stop to below the top band as to protect my profit. 



Displaying FKLI w.png 

In the previous week, I noted the long legged Doji Japanese Candlestick which is usually a potential reversal sign at the weekly chart . The reversal is now been confirmed because price was able to close above 1719 and 1765. This is from a different type of trading system called a 3 Candlesticks Reversal system which I apply in my own trading, but I would not want to add onto this column as it will get complicated. Though we have a nice reversal pattern, price is still below the bottom band with the Stochastic remains negative. So I would need another week of upward move in order to have a new buy signal.  The D- has begun to fall from its extremity and the D+ has risen above 20's. This  basically means  the sellers are relieving some of their shorts positions and buyers are rushing back in . The MACD stays negative and below its zero signal line and the DMI stays negative too. Both these are telling us that the bear is still in control.

This is strictly a technical rebound in an extreme oversold market. Nothing more. We are definitely NOT out of trouble as even if the government has finally decided to take the bitter pill and restructure the whole economy and administration, it would takes years if not decade. So I expect more pains to come. And if the government still decide NOT to do anything, the pains will be even more severe and last longer.

Friday, December 26, 2014

强国人从天上打在地上

央视2记者在中美签约仪式上互殴

前不久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一场中美航空领域合作的签约仪式上,
中美双方高层还在端着酒杯相互庆祝;那一边两位电视台的记者已经打作一团。



11月23日,网友@梦里醉了谁爆料,前不久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一场中美航空领域合作的签约仪式上,中美双方高层还在端着酒杯相互庆祝;那一边 两位电视台的记者已经打作一团。中美两国的高层都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有意思的是打过之后,双方在一起调解时才发现都是中央电视台的,一个是2套 的、一个是4套的。

图为网友@梦里醉了谁爆料的央视两记者中美航空领域签约仪式上互殴现场。

图为网友@梦里醉了谁爆料的央视两记者中美航空领域签约仪式 上互殴现场。

图为网友@梦里醉了谁爆料的央视两记者中美航空领域签约仪式 上互殴现场。

 

Monday, December 22, 2014

法轮功没有说谎 - 中国明确2015年元旦停止采用死囚器官


    他们终于承认
 
中国承诺从2015年1月1日停止在器官移植手术中使用死囚器官这一 极富争议的做法。
在过去数十年中,中国移植手术中三分之二的移植器官来自死囚。有批评说,许多采用的死囚器官并非自愿捐献。

这种做法现在将要终止。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
原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在 云南昆明一场官方研讨会上宣布,死囚器官已定于2015年元旦全面停止采用。 黄洁夫称,中国每年急需器官移植的病例约为30万,每年器官移植手术却仅为1万余例。记者们指出,这造成中国非法器官买卖猖獗。

黄洁夫警告说,在自愿捐献成为唯一获取器官途径后,中国将要面对极其严峻的移植器官 短欠问题。 黄洁夫说,现阶段中国公民身后器官捐献率仅约0.00006%,是世界上器官捐献率最低的国家之一。而西班牙的公民身后器官捐献率为 0.0037%,是中国的将近62倍。
广州《南方都市报》引述黄洁夫说:“不可否认的是,目前在国内除了传统思想导致人们对器官捐献热度不高以外,人们对于器官捐献是否能做到公 平公正公开的忧虑,也成了中国器官捐献事业发展举步维艰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去年,时任中国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委员会主任的黄洁夫曾对路透社表示将在今年年中停止使用死囚器官作移植用 途,但最终延至2015年1月1日。
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于今年3月1日成立后,黄洁夫转任该委员会主任。委员会由国家卫计委和中国红十字会总会领导,对全国人体器官 捐献和移植的管理工作进行顶层设计并拟定有关政策措施。
与此同时,中国医院协会人体器官获取组织联盟(OPO联盟)也在同月成立负责评估捐献者合适度和联网配对器官等工作。

上海《第一财经日报》指出,在两家机构的推动下,截至10月底,中国器官捐献数目已 达到1290例,今年年底有望超过前三年总和。 不过,报道指出,新政策出台后,死囚仍可透过自愿捐赠贡献器官。中国将出台规定明确和严格对死刑犯人器官捐献的法定程序,同时将对违法者给 予严厉的惩罚措施,甚至包括刑罚。
再说《新华 字典》对文化传统的阉割


——大陆与台湾字典比较研究之一

因出版《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机缘,对字典发生了兴趣,
将其与《新华字典》对比,写出了《<新华字典>解不了我的乡愁》等数篇研究 报告。或许因为猛然戳穿了中共党文化强制洗脑的把戏,赢得广泛好评。无须讳言,也得罪了一批“红色文化”的捍卫者,他们对本人的结论不以为然,诘 问的理由是:二者不具有可比性。在他们看来,一部晚清儒士主持编撰的认字字典,怎么可能比新中国文字专家集体创作的结晶更先进呢?
当我拿到台湾三民书局出版的《学典》后,再对比《新华字典》和《
现代汉语词典》,内心就更悲哀了。宝岛承继了《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精神气质, 接续中华文化传统,吸纳西方文明成果,气度不凡,胸怀坦荡,处处可见其对人类文明的敬畏之心——一册在手,新世界徐徐展开,令人有美不胜收之叹。 经由该字典导引,孩子必将养成健全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既为中华文化之子,亦是世界文明传人。   Whatever happens to Mr. Lu ? He has a lousy box office
能把汉语强行分成古代和现代二部分,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种蛮横无理的划分,肢解了汉字的生命。再将丰富多彩的人事从字义里抽离出去,植入僵硬、 乏味的共产主义概念,留下的便只是一具具干枯的尸体:无人文信息、无人性关怀、无普世价值观。任何一个想要认字的读者,必须同时购买总价接近二百 元的三部工具书,才约略知晓一些传统文化的常识。
两 地字典对中华文化的态度极其悬殊。大陆字典着力于表面字义阐释,它隐匿、遮蔽每一个汉字所蕴含的文化内涵,提供给读者的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知识超 市。被精准、犀利的手术刀阉割之后,中国传统文化只剩下一些枯燥的碎片。使用这样的工具书,读者几乎不可能完成文化拼图,于脑海里构建一个完整、 深邃、迷人的世界,更无法对其产生认同感和归属感。尽管屡经修改,大陆编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态度,依旧是冷眼相看,仿佛是介绍一位过气的女明星。
只要看看对“经”字的介绍,便可窥一斑而知全豹。《新华字典》
释义为:尊为典范的著作或宗教的典籍,举例有“经典、佛经、圣经、古兰经”,无一儒 家经典。台湾《学典》对“经”的释义共有九个义项,第四为“可作典范的著作”,举例为“五经”。其词组有五十五个,与传统文化相关的有“经史、经 典、经训、经书、经部、经师、经义、经传、经学、经纶、经籍、经籍志、经师易得人师难求”等十三个。“经”字的要害是“通常指儒家经典”,《新华 字典》刻意回避这一点,以笼统的“经典”一词带过。若只用该字典,使用者绝对无法得到真义。
在对约定俗成的传统文化名词术语的介绍上,台湾字典遵从古意,“
老”字下自然有“老子”,“庄”字下有庄子,“山”字下必有《山海经》。而大陆字 典故意不按常理出牌,“老”字下无“老子”,“孟”字下无“孟子”,“书”字下无《书经》,“易”下字无《易经》,“跖”字下无“盗跖”。
以“山”字为例。《新华字典》不必说了,自然不会有《山海经》。
翻开一千八百多页的《现代汉语词典》,“山”字下计有九十二个词语,连“山猫” “山子石”都有,楞是不见“山海经”的踪影。专门解释古代汉语的《古代汉语词典》,在“山”字下有四个义项、二十四个词语,也无“山海经”一词。 简直匪夷所思!要知道,民间也把聊天唤作“扯山海经”。
《新华字典》涉及到的中华文化名物屈指可数,678页的容量,
仅出现了孔子、孟子、墨子几个人的名字,对其介绍可谓惜墨如金。《新华字典》收单字 13000个、词语3300个,《学典》收单字16133个、词语47394条,为公平起见,我们把收词65000条的《现代汉语词典》也加进 来,看看这两部“昌明教育、开启民智”的工具书,到底能为我们提供一个怎么样的文化视域。
如果比较两岸字典,高下立判:

在《新华字典》里,孔子出现了三次。一是在“论”字义项下,因《
论语》一词而来,“古书名,主要记载孔子及其门人的言行”;一是在“儒”字义项下 列有“儒家”一词,“春秋战国时代以孔子、孟子为代表的一个学派,提倡以仁为中心的道德观念,主张德治”;一是在“子”字义项下——“古代指著书 立说,代表一个流派的人:孔子”。整部字典找不到孔子的任何生平事迹介绍。
到了《现代汉语词典》,在“孔”字头下,除“孔庙”外,还有“
孔孟之道”的介绍:“孔子和孟子的思想主张,指儒家学说。”在“儒”字下有“儒家” 介绍:“先秦时期的一个思想流派,主张礼治,强调传统的伦常关系等。亦无孔子生平事迹。”
只有到了《古代汉语词典》,在“孔”字头下的词语里,
总算看见了对其生平的介绍:“曾周游宋、卫、陈、蔡、齐、楚等国。晚年致力教育,……自汉以 后,孔子学说成为两千馀年封建文化的正统,影响极大,被尊为圣人。”又生出一个新词语“孔子学说”,他处却无一字解释,读者仍不知何为“孔子学 说”。
对照《学典》对孔子的介绍,就更可见出编者水准的差异。
该字典共有三处介绍:在“仲”字下,解释“仲父”即为“孔子”;在“尼”字下解释“尼父” 为“对孔子的尊称”;在“孔”字下更有细致介绍:学说以仁为核心,后世尊为“至圣先师”,一句“周游列国十四年,未得重用;长期聚徒讲学,学说以 仁为核心”就让《新华字典》相形见绌。
“孔”字下还辟有“孔门”“孔道”二词。不仅如此,在“子”
字下,还介绍了子贡、子产、子思、子游、子路等五位孔门弟子的生平。
对“儒”字的解释,《新华字典》总共两个义项:旧时指读书的人;
儒家。而在《学典》里,有四个义项,前两个分别是“孔子之道”和“尊奉孔子之道的 人;也用以泛称学者”。对“儒家”的解释,更有《新华字典》所不具备的准确和细致:“兴起于春秋战国,崇奉孔孟学说的一个学派。提倡以仁为中心的 礼、义、忠、恕、孝悌、中庸等道德观念,主张德治、仁政,重视伦理教育与家庭观念。西汉以后成为中国学术思想的主流。”当然,若从文气和义理上来 评判,我最欣赏《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释义:“通天地人曰儒”
“老子”又如何?

在《新华字典》里,“老子”出现了一次。而且是在“聃”字下,
仅有一句介绍:“古代哲学家老子的名字。”《现代汉语词典》在“老”字头下有十一个 义项,无“老子”任何信息,由该字组成的182个词语里,亦有“老子”,释义为:“父亲;男性的自称。”《古代汉语词典》十一个义项亦无任何信 息,28个词组里无“老子”踪影。嘘——有了!在“聃”字下有了跟《新华字典》同样的解释。在“道”字下,有两个义项:其六“道家所说的万物之 源”;其十二“指道家或道教”。其后的词语里终于有了“道家”一词,解释却是:学派名,以老子、庄子学说为代表,然后是司马迁的评语:“道家无 为,又曰无不为,其实易行,其辞难知。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自始至终无一字正面介绍,你只能从司马迁的断语里去揣摩。三本字典,好像设 立了一个迷魂阵,就是不想让使用者轻易知道有“老子”这么一个人,有《道德经》这么一本不同凡响的著作。编者用一个缺少前提(“顺应自然”)的 “无为”,就不无偏狭地处理了道家思想。与儒释并举的“道”,在被如此弱化之后,还能激起一个人多大的兴趣呢?
台湾出版的《学典》对老子分两处介绍。
 
在“老”字下,有:“老子的简称。如老庄思想。”接着是“老子”
——先说人为“道家始祖”,再说“老子又指《道德经》一书”。还有对“老庄”的解 释:“既指老聃与庄周二人,又指《老子》与《庄子》二书。”
在“李”字下,介绍李耳即老子。

在“道”字下,依次介绍:“道家”:先秦学术思想的一个流派,
以老子、庄子学说为主,主张顺应自然,清静无为。“道教”:东汉张道陵所创,以巫祝 信仰为基础、神仙学说为中心的一种教派。尊老子为始祖。奉元始天尊为最高的神。系中国本土自创的宗教。“道德经”:春秋楚人老聃撰。分《道经》、 《德经》两部分,计八十一章。旨在阐扬无为、清净的思想。为研究道家思想的重要典籍。又称《老子》。
庄周似乎特别不受唯物主义者待见。在《新华字典》
里仅出现了一次。在“道家”一词下,有“以老聃和庄周为代表”。《现代汉语词典》里倒有“庄子” 一词,其释义为“村庄:他是我们庄子里的人”。至于《古代汉语词典》,压根儿就没打算设“庄子”一词。
孟子亦无足轻重。《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皆在“轲”
字下介绍这位雄辩家:“孟子,名轲,战国时人。”懒得多说一个字,孟子只是一个 “人”?《孟子》一书去哪儿了呢?《古代汉语词典》亦无一字“亚圣”消息。
《学典》在“孟”字义项下有云:“孟子其人或《孟子》
其书的省称。”其后列出“孟子”和“孟母三迁”两个词语,详细介绍了“亚圣”的生平事迹及思 想主张。
《学典》在“庄”字下分列“庄子”“庄周”,前者为著作,
后者为人。均作详细解释。
墨子在《新华字典》里出现了两次,在“翟”字的第二义项下有“
古代哲学家墨子名翟”字样;在“子”的义项下,有“古代称老师:子墨子”。在《现代 汉语词典》“墨”字字头下,仅有一个义项与墨子有关:指墨家。对“墨家”的解释颇能体现编者的意识形态傲慢:“墨家后期发展了墨翟思想的积极部 分,对朴素唯物主义、古代逻辑学的发展都有一定贡献。”到了《古代汉语词典》,才有了对墨子的简略解释。
《学典》在“墨”字下,先介绍此为“墨家的简称”,
然后分列相关义项:“墨子”:“春秋鲁人。名翟。主张兼相爱、交相利、节用、非攻等,以消弭国 际间的战争为己任。”——介绍完人,再说著作——“旧题战国鲁人墨翟撰,当为墨翟及后学辑录而成。十五卷,五十三篇。内容记述墨翟的言行、思想, 兼及墨家者流有关科学、逻辑、器械的学说。为研究墨家思想的重要著作。”“墨家”:“战国时由墨子所创立的学派。强调兼爱、非攻、尚贤、节俭等主 张。”
再比如,《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古代汉语词典》在“孙”
字下均无孙武与《孙子兵法》……等等。出现在《新华字典》里的中国古代文化人物, 可用寥若晨星来形容。而《学典》则提供了一个琳琅满目的古代文化世界,在孔孟老庄墨屈之外,有韩非子、列子、管子、孙武、孙膑、郑玄等一大批思想 家,有成汤、共工、介子推、伊尹、秦始皇各类人物,还有风、雅、颂、《尚书》、四德、五常、六经、《史记》等成体系的传统文化展示。
纵观《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等大陆辞书,
它们以真理神君临万物,以一己之意臆断约定俗成之字义,刻意屏蔽、排斥中国传统文化多元、博大的思 想,故意少收或不收传统文化的基本词语,制造了可怕的文化断层。它们将包含丰富信息的“四”“五”“六”一概释之以“数目字”,《现代汉语词典》 竟然连过气的“四化”一词都收了,就是没有“四德”、“四维”“五常”“六经”。两岸字典展现了迥然相异的世界观,一个丰满,一个干瘪;一个人 性,一个物化……生活在哪个世界里的使用者是幸福的呢?
 

Russians Are Now Panic-Buying As Many American Dollars As They Can



Ruble
People gather near a currency exchange office in Moscow, December 17, 2014.
 
Ruble is now being driven by the Russian population piling out of the currency not currency speculators, according to a note from the head of emerging market strategy at Société Générale.
Benoît Anne writes (emphasis added):
The stress surrounding the RUB market appears to have mutated in a major way and is now essentially a domestic retail flow problem. Essentially, the local population—or at least part of it—after having witnessed the recent RUB slide, is not that comfortable holding loads of ruble anymore, and has decided to make the switch to dollars, a phenomenon we observe in global emerging markets (GEM) on a regular basis when the local currency comes under severe pressure.
That is a huge shift that will be a major concern for the Russian government’s attempts to stabilise the currency.

As Business Insider reported last week, food prices in Russia have shot up by 25% over 2014 as Russian’s confidence in the country’s future starts to evaporate. Our sources in Moscow told us that cash machines in the Russian capital were being routinely emptied by nervous bank customers eager to convert their rubles into other currencies or to buy goods before the price shoots up even further.
A loss of faith in the currency may help explain why the shock 650 basis point rate hike by the central bank on Tuesday morning failed to halt the ruble rout. If people have lost faith in the stability of the currency they are unlikely to be concerned about the level of interest paid on their savings, and much more concerned about switching their savings into other more stable currencies as quickly as possible.

Foreign exchange services in Russia are struggling to keep up with demand for dollars and euros as the photo below of a Moscow bureau de change demonstrates.
Moscow bureau de change: “We have no $ to sell and no € !” MT @mkomsomolets http://t.co/7EpRUXfbjP pic.twitter.com/wJ2RnO4aUp
— Matt Steinglass (@mattsteinglass) December 17, 2014
And, as Anne says, the solving a loss of confidence problem is “not necessarily easily done through another rate hike”. Instead the authorities need to explore other tools. He suggests:
  • Step 1, intervene heavily in the FX market to take the speculative shorts out of the picture. That may need to push the RUB back to below 55 though, which means that the central bank needs to come with at least $5bn in one go, if not more.
  • Step 2, once the locals see the RUB turn around a bit, the overall sentiment picture should improve, but the central bank will still have some major work to do. The authorities should send a clear message that they stand ready to be in bail-out mode, if need be, which ultimately should help.
The latter point may help explain the announcement by Russia’s Finance Ministry that it was preparing to sell some $7 billion of reserves to support the currency. On the face of it the move looked very strange as the central bank has access to a large chunk of the country’s $406 billion of reserves to spend in currency markets if it sees the need to. In fact, it has already spent over $10 billion so far in December buying up rubles.

Instead the government looks to be trying to send a clear message the it will move in lock-step with the central bank and that the latter enjoys its full support. That message, if it reaches the Russian people, could be priceless. If not, they could continue burning through more reserves with precious little resu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