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2, 2024

挪威逮捕了一个本国公民涉嫌替中国从事间谍活动

Norwegian Intelligence Service - Wikipedia 

 挪威逮捕了一个本国公民涉嫌替中国从事间谍活动

挪威通讯社(NTB)周二援引该国国内安全机构的消息称,一名挪威公民因涉嫌为中国从事间谍活动而被捕。根据挪威警察保安局(PST)提供的信息,这名男子于周一因涉嫌“可能使中国受益”的间谍活动而被捕,其身份尚未公布。涉案人否认此一指控。

据《南华早报》今天引述消息报道称,一挪威人因涉嫌为中国从事间谍活动而被捕,挪威报道称构成“重大情报威胁”。NTB报道称,嫌疑人将于周二晚些时候在奥斯陆接受庭审,其涉嫌从事涉及国家机密的严重情报活动。挪威警察保安局未立即对此发表评论。

该嫌疑人的律师迪特里希森 (Marius Dietrichson) 向挪威《世道报》表示,他的当事人否认自己是中国特工。此前,挪威警察保安局在年度威胁评估中表示,中国“将在2024年成为重大情报威胁”。2月份发布的评估报告指出:“这主要是由于中国与西方关系恶化,中国希望加强对供应链的控制,以及在北极的位置。” 挪威警察保安局还表示,来自中国的情报威胁“重大”。

挪威情报机构示警中国间谍“遍布欧洲”挪威还发现了其他可疑的外国情报活动。2022年,挪威当局逮捕了一名在特罗姆瑟大学担任讲师的学者,此人以巴西公民身份进入挪威,涉嫌为俄罗斯情报机构之一从事间谍活动。

Foreign Student Arrested in Norway on Suspicion of Espionage化名何塞·阿西斯·吉马里亚(Jose Assis Giammaria)的该男子已确认其真名为米哈伊尔·米库辛(Mikhail Mikushin),他于2021年抵达挪威,并研究了北部地区和混合威胁。挪威与俄罗斯的北极边界长198公里。米库辛一案的审判日期尚未确定。

张家界武警强拆村中埋伏 房子主人炸药伺候死伤重

@xiaoyun678543's video Tweet 

 中国近期发生数起杀警案,显示民众对助纣为虐的中国警察的怒火彻底爆发。

https://youtu.be/T20GuvQIdmw?si=puxlKuoRxtD5QzS6

X(前推特)账号“火焰革命”今(2)日 po出影片发文表示,张家界拆迁武警因触发房子主人埋的炸药包而伤亡惨重。相关影片显示,大量警察倒在地上,有些是已死去,有些则是失去意识。不过,这项消息目前无法获得证实。

X(前推特)账号“环球猎奇”指出,一名酒驾女子直接往交警撞去,被交警带下车还强调自己谁都不怕。相关影片中女子被交警包围也毫无畏惧,声称交警别攻击她,不然她会踩油门。女子还说,交警死一个算一个,她会配合法律结果。

不只警察成为民众的攻击目标,村霸也是民众的袭击对象。X(前推特)账号“罪恶之城”说,内蒙古自治区土默特左旗公安局6月28日发布警情通报说,6月18日凌晨3时许,土默特左旗察素齐镇二十家村发生重大刑事案件,共5人遇害。案发后,厅、市县三级公安机关立即组织警力,对潜逃的犯罪嫌疑人霍文常实施抓捕,霍文常在28日8时3分被逮捕。

当地民众表示,霍文常是被逼到走投无路才会杀人。被杀害的同家族成员是当地有力人士,家族首脑与地区各种官方势力交好,官方靠着他们强力管理村民。这个有力家族多年来巧取豪夺同村村民财产,而霍文常正是受害者之一。霍文常曾多次向当地警方求助,却总是不被理睬,还被警告不要“寻衅滋事”。

X(前推特)账号“北京侃爷”也说,霍文常让某人举报自己,这样该人就可以获得三万人民币(约13万台币)赏金。该人表示他奖金一分也不要,会把全部钱交给霍文常父亲。

中国大学 “舔黑”引进患有艾滋病留学生 俄罗斯留学生在留学生宿舍群组里使用针对中国人的歧视词汇

中国 南方某大学近期引进 15 名患有艾滋病 的留学生,引起强烈批评与争议。X(前推特)账号“沉默的力量”今(2)日分享相关影片。影片中学校人员在开学典礼上表示,学校招了15 名艾滋病留学生,这些留学生身份不能透露,学生要与他们好好相处。当学生表达不满时,还遭到学校人员的喝斥。

 
https://youtu.be/KAqrfovY618?si=GiFjpG-5pTv3XDOh


对此网友纷纷批评说:“引进艾滋病留学生,让学生们背负染病风险,明知故犯是真正的恶。”、“引进艾滋病留学生?学校到底怎么想的?”、“这件事实在是太扯了,这学校疯了!”、“我是这学校的学生一定对学校反感到爆炸。”

中国学校近期爆发的争议还有留学生说出歧视词语。X(前推特)账中国 南方某大学近期引进 15 名患有艾滋病 的留学生号“李老师不是你老师”指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俄罗斯留学生,公然在留学生宿舍群组里使用“cingchongji”,“chinazes”等针对中国人的歧视词汇,引发学生不满。

有些学生把此事写成文章并发表在小红书上,学校知道此事后,开始寻找写文章的学生。

企图平行争议的留学生院负责人辩称“cingchongji”是韩语“很酷”的意思,又诡辩“cingchongji”是一款蒙古的清虫药。不过学生们都不认可负责人的说法。

讽刺的是,留学生公寓张贴明确禁止歧视的规定,称此类行为学项将会严肃处分。结果事件真的发生时,学校却包庇留学生。

法国会选举极右翼崛起 玛琳勒庞如何让政党起死回生

 玛琳勒庞 Marine Le Pen
法国会选举极右翼崛起 玛琳勒庞如何让政党起死回生


法国极右“国民联盟”在玛琳勒庞带领下不断壮大,并有可能在今年的国民议会提前选举中获胜。

(巴黎1日讯)法国国民议会(国会下院)选举首轮投票30日(星期日)登场。

政治豪赌失利马克龙遭遇滑铁卢_大公网历经长达数十年的“政治贱民”待遇后,法国极右政党“国民联盟”这一次很可能成为国会第一大党,并有机会组建政府。外媒列出“国民联盟”创党人勒庞家族从政逾50年来的历史亮点。

在1972年退伍兵让马里勒庞(Jean-Marie Le Pen)成立极右政党“国民阵线”。党员主要包括阿尔及利亚战争法军退伍兵,以及二战维希(Vichy)傀儡政府官员。

勒庞1974年挑战总统大选,但得票率不到1%。约2年后他的巴黎住家遭遇炸弹袭击,至今仍未找到罪魁祸首。

在1981年左翼总统候选人密特朗胜出,勒庞则因支持不足无法参选。但在接下来数年里,他逐渐吸引了新的一批支持者。国民阵线在1986年的国民议会选举,首度拿下席位。

勒庞在1987年针对罹患爱滋病的男同性恋者发布贬低言论。这是他种族主义、反犹主义、反同性恋思想的一部分,这类言论常常让他引发公愤及官司缠身,但也为他赢得部分选民的支持。

他在1988年大选首轮投票中,得票14.4%。隔年(1989年)国民阵线在欧洲议会选举赢得法国政党中超过10%的选票。该党也开始将回教和回教徒移民,列为其主要关切议题。

Logo Illustration Political Party Le Rassemblement Stock Photo 2138516619 |  Shutterstock法国1995年举行地方选举,国民阵线在南部的3座城镇获胜,分别是土伦(Toulon)、奥朗日(Orange)、马里尼亚讷(Marignane),显示该党的支持率不断增加。

在2002年大选,勒庞的首轮得票率达16.86%并挺进次轮投票,引发全国震惊。左翼、中右翼两派阵营随即联手阻止他胜出,中右翼人民运动联盟(共和党前身)候选人希拉克(2019年离世)最终拿下超过80%选票。

勒庞2008年再次“一语惊人”,公开指出二战时期纳粹德国占领法国之举“并非特别不人道”,遭法院判处缓刑3个月并罚款1万欧元(约5.08万令吉)。

在2011年勒庞的女儿玛琳勒庞(Marine Le Pen)担任国民阵线的新主席。此前该党在民调中表现不佳,并面临日益沉重的财务压力。

玛琳勒庞2012年首度参选总统,但失败告终。到了2014年国民阵线在选举年取得明显突破,在地方选举中拿下11座城镇,并在欧洲议会选举中名列法国政党第一。

勒庞在2015年因形容纳粹政权对犹太人发动的大屠杀为“二战的历史细节之一”,而被女儿开除党籍。

玛琳勒庞2017年再度挑战大选,结果输给中间派现任总统马克龙。此后,为让国民阵线能吸引更广泛的选民,她努力使该党摆脱种族、反犹主义色彩,并透过主流、社交媒体赋予同党议员更专业的形象。她在2018年将国民阵线改名为“国民联盟”。

在2022年玛琳勒庞党内的后起之秀巴德拉(Jordan Bardella)获选出任国民联盟主席,他现年才28岁。

在今年(2024年)6月的欧洲议会选举,巴德拉带领国民联盟异军突起,对马克龙的中间派阵营带来沉重打击,促使他宣布解散国民议会并提前选举。巴德拉可望在7月7日次轮投票后,成为法国新任总理。

纽西兰中国留学生乘巴士被种族歧视字眼辱骂并用铁棍施袭

華留學生坐巴士遭辱罵鐵棍打甩多隻牙|即時新聞|兩岸|on.cc東網 

 纽西兰中国留学生乘巴士被种族歧视字眼辱骂并用铁棍施袭



(惠灵顿1日讯)纽西兰奥克兰上周有一名16岁中国留学生在巴士遭人用铁棍袭击,面部严重损伤。

中国驻奥克兰总领馆表示震惊和痛心,已联系伤者家属表示慰问,并向当地警方表达严重关切,强烈谴责残忍不法行为,要求全力侦办案件,尽快将肇事者绳之于法。

事发在6月28日早上约9时,遇袭的男学生向当地传媒表示,当时在巴士上正在听歌和用手机,期间一名年约40岁的女子突然上前,以种族歧视字眼辱骂他,并用铁棍施袭;之后一名75岁男乘客尝试隔开两人和制服该名女子,但对方最终在车门打开后逃去。

相片显示男生遇袭后血流披面,双手和衣袖都沾有血迹;他指有3只牙被打断、2只牙受损,又指这次是他在纽西兰7年以来首次遇到种族歧视袭击,对此感到害怕。

疫后经济复苏 日本地价创2010年来最大涨幅

 Japan's Real Estate Market Trends in 2023 - PLAZA HOMES 

疫后经济复苏 日本地价创2010年来最大涨幅

 

 日本国税厅周一(1日)公布的数据显示,2023年日本地价年增2.3%,疫情后涨幅首度突破2%,也创下2010年以现行方法计算以来最大年涨幅。

根据自由财经综合外媒报道,随着经济从疫情大流行中复苏,蓬勃发展的旅游业也支撑了都会地区公寓的强劲需求,带动日本地价连续第3年增长,2023年增长了2.3%,延续2022年1.5%和2021年0.5%的涨幅。

在官方的调查中,日本全国47个都道府县当中,共有29地的平均地价上涨,比2022年的25个都道府县增加。

The Ultimate Guide to High-Rise Condominiums in Japan - Tokyo Portfolio  Real Estate由于住宅、商业用地需求强劲,福冈县以5.8%的涨幅位居榜首,其次是沖绳县5.6%、东京都5.3%和北海道5.2%。另外,16个县的平均地价下滑,其中和歌山降1%、爱媛降0.8%、富山和鹿儿岛各降0.7%。

调查也显示,37个都道府县当中,黄金地段的地价明显上涨,其中埼玉县、千叶县涨幅超过10%。由于外国游客的增加,东京市中心浅草雷门一带地价涨了16.7%。东京银座鸠居堂(Kyukyodo)前地段则连续39年蝉联日本最贵,每平方公尺要价4424万日元(约27.5万美元,约129万令吉),地价年增3.6%。

日本政府观光局的数据显示,由于日元疲软推动国际旅游创纪录增长,5月访日的游客量连续第3个月超过300万人。2023年,日本接待了约2500万名外国游客,这一数据曾在2019年创下3190万人次的纪录。

芬兰议会批准与美国签署防务条约

 美国将获准进入芬兰15个军事基地 

芬兰议会批准与美国签署防务条约



(赫尔辛基1日讯)芬兰议会周一一致批准了一项与美国的国防协议,该协议将允许美国加强在芬兰的军事存在和国防物资储存。

法新社报导,芬兰政府早在去年12月18日,已经在华盛顿与美国正式签署了国防合作协议(DCA)。

该协议旨在加强芬兰的安全和国防能力,是俄罗斯于2022年2月入侵乌克兰后,芬兰这个北欧国家于去年4月加入北约之后达成的。

芬兰将与美国签署防务合作协议- 2023年12月15日,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自去年加入北约以来,芬兰与邻国俄罗斯的关系日益紧张,两国之间有1340公里的边界。

该协议允许美国进入芬兰的15个军事基地,并允许美国军队在芬兰领土驻扎和训练,以及预先部署国防物资。它还加强了两国在危机情况下的合作。

瑞典于6月18日通过了与美国的国防协议。该协议在投票通过前,引发了瑞典内部的激烈争论,批评者称该协议为在该国部署核武器打开了大门。

尽管在芬兰这也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但议员们保证,该协议适用于芬兰法律,即禁止在芬兰领土上进口和过境核武器。

芬兰议会外交事务委员会表示,这项协议加强了国家和人民的安全,并在会议上将通过协议的行为,称为“历史性时刻”。

美国已与其他11个北约国家签订了类似的国防合作协议,其中包括芬兰的北欧邻国瑞典、挪威和丹麦。

Monday, July 1, 2024

法国极右选举领先 巴黎股市报以升涨

 French stocks jump as far right takes election lead 

法国极右选举领先  巴黎股市报以升涨

法国首轮立法选举国民联盟领先,但胜利略低于最新民意调查结果。巴黎证券交易所周一开盘上涨逾2.5%。法新社说,多少反映投资者评估极右翼在国民议会中获得绝对多数的概率有所降低。

上午9点20分左右,巴黎市场旗舰指数CAC 40上涨2.62%,涨幅196.12点,至7,673.55点。该指数在 6 月份下跌 6.42%(两年来最差月度表现)后,7 月份开始上涨。

极右的国民联盟及其盟友在全国范围内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一的选票,但该得票率低于竞选最后几天民调公布的 36% 至 37%,据 IG 法国首席分析师 Alexandre Baradez 指出,“而且最终,马克龙派并没有完全崩溃”。

国民联盟以超过33%的选票位居第一,左派的新人民阵线获得近28%的选票,总统阵营则约为21%。

Euro, Paris stocks rise as French vote eases fears over far right 

此外,德意志银行分析师评论说,“由于其他政党现在似乎准备在第二轮选举中结盟,极右翼在国民议会中获得绝对多数席位的机会应该会进一步减少”。

米拉博投资专家约翰·普拉萨德 (John Plassard) 评论道,对于市场来说,这算是周日发生的“最坏选举情况”里的胜利。他还说,“市场最担心的是一方或另一方的绝对多数,目前,对于国民联盟来说,这种情况虽然尚未排除,但我们看到有关选取退让布局的谈判已经开始。”

 这位分析师认为,“这种让选的愿望可能不会让国民联盟获得绝对多数,并可能使各方的一些政纲计划的角度变得平缓,尤其是针对阿塔尔关于失业保险改革的计划。” 周日晚上,总理宣布暂停备受争议的失业改革,该改革遭到极右翼和左翼联盟的谴责。

在政府债务市场上,法国十年期贷款利率与欧洲基准德国利率之间的差距在上周达到2012年以来未曾达到的峰值后正在缩小。这种差异称为“利差”,是衡量投资者对一个国家信心的指标。

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07:15,法国 10 年期债券利率升至 3.29%,而德国利率为 2.54%。

在外汇市场上,欧洲单一货币欧元兑美元上涨0.52%,至每欧元1.0769美元,原因是受国民联盟无法在第二轮获得绝对多数”的情况到鼓舞。

银行股也乘机反弹。

在CAC 40指数中的上市银行反弹超过5%。

法国兴业银行占 7.14%,法国农业信贷银行占 4.87%,法国巴黎银行占 4.54%。自解散以来遭受损失的其他公司 - 例如建筑巨头 Vinci (+4.95%) 和 Eiffage (+4.85%)、电视集团 TF1 (7.41%) 甚至能源公司 Engie (+4.69%) - 也受到了影响获得明显上升。

意大利查获来自中国的大量合成毒品前体

 Oxford News 牛津快讯(第三个号)英伦战队on X: "芬太尼近期首度现踪意大利,意大利政府警告表示毒品源头主要来自中共国暗网 

意大利查获来自中国的大量合成毒品前体



意大利当局周一宣布,查获来自中国的六吨多重的化学原料,这些化学原料可用于生产数千万颗摇头丸,零售价值估计达6.3亿欧元。

意大利海关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调查人员“查获了来自中国的总重 6,337 吨的毒品前体,这些前体可用于生产超过 6,300 万粒的摇头丸”。

 声明称,两名中国公民在荷兰被捕,另一名来自米兰的意大利企业家,因涉嫌“亲自监督这些可转用于制造非法产品的合法化学原料——前体的所有进口业务,然后再转售荷兰”,正在接受初步调查。

  2022 年,在意大利北部米兰的马尔彭萨机场首次查获了一批在海关申报为含有“聚酯粉末涂料”的货物,但实际上查出这批货物含有不符合规定的“白色粉末颗粒和淡黄色薄片”。

 经实验室分析,这种粉末是 PMK,一种制造摇头丸的前体原料,通常用于制造香水。

 这批货物在运往荷兰之前,先通过一家总部设在米兰、仓库设在伦巴第大区瓦雷泽的公司。

 中国的角色

随后,海关又截获了2.124吨可以制造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的前体BMK。之后在搜查这位米兰企业家位于瓦雷泽的仓库时,再次截获了4.213 吨 前体PMK。

 海关强调:“仅在意大利境内查获的 PMK 和 BMK 两类前体原料,合计 6,337 吨,可生产超过 6,300 万粒摇头丸,这一数量足以充斥欧洲市场,并产生约达 6.3 亿欧元的非法利润” 。

 与此同时,荷兰警方应意大利同行的请求,在欧洲司法机构 Eurojust 的协助下,确定了一个储存点,并在那里查获了数十公斤 PMK、氯胺酮、甲胺和印度大麻。

12公斤毒品藏奶粉罐从荷兰运过来, 2人在普拉托被捕-意大利- 欧洲头条-新欧洲华人新闻网 当北京被问及此事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毛宁表示尚未获悉此事。她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中国坚决打击毒品犯罪,并愿意就此开展国际合作”。

 法新社指出,中国是世界上合成毒品化学前体原料的主要生产国。

 华盛顿特别批评这个给政府,在打击非法生产和向北美市场出口芬太尼成分的原料方面做得不够,导致数万人服用过量

美军在第二岛链二战中“噩梦”战役遗址重建机场跑道

Bangkok Post - US revives abandoned Pacific airfield 

 美军在第二岛链二战中“噩梦”战役遗址重建机场跑道

ファイル:Battle of Peleliu map-ja.jpg - Wikipedia一架美国海军陆战队运输机降落在太平洋佩莱利乌岛(Peleliu)二战时期日军机场重建的跑道上,这里曾是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中经历的最血腥的战斗之一,现在可能成为美国印太战略中的一个基地选择。6月22日,一架KC-130J“超级大力神”运输机在属于帕劳的佩莱利乌岛6000英尺(约合1828.8米)的机场跑道上着陆,美国海军陆战队通过新闻稿称这是“对这一标志性二战遗址的一次重要而胜利的回归”。 

US Air Force issues $409 million award for long-sought Pacific airfield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导,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工程师们几个月来一直在重建跑道,清理灌木丛,移除树木,并确保岛上没有二战时期战斗留下的未爆弹药。据美国海军部历史与遗产司令部称,1944年8月至11月间,1500多名美军和近11000名日军在佩莱利乌岛阵亡,该部门指出,一些日军藏匿在岛上的丛林中,直到二战结束两年后才被发现。

太平洋战争》二战时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有多惨?不愧是“四等人”_手机搜狐网在那场战役中,美国海军陆战队第1团在岛上作战6天,伤亡率达70%。近80年后,美国海军陆战队将重建后的着陆跑道命名为“斯莱奇”跑道,以纪念一位参加过佩莱利乌岛战役的老兵——一等兵尤金·斯莱奇(Eugene Sledge),他在战役中担任迫击炮手,曾在回忆录《与老兵在一起:在佩莱利乌岛和冲绳》中写下了这段经历,HBO的热门迷你剧《太平洋战争》也曾描述过斯莱奇的这段回忆。

Battle for Peleliu Island WWII: And the Stories of Three Survivors – World  War 2 History Short Stories斯莱奇将佩莱利乌岛描述为“外星的、非地球的、超现实主义的噩梦,就像另一个星球的表面”。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上述新闻稿说,现在这条跑道“连接了过去和未来,在纪念二战牺牲者的同时加强了地区安全与合作”。近年来,地区安全主要集中在对应中国不断扩大的影响力和军备身上,五角大楼将其视为“步步紧逼的挑战”。

佩莱利乌战役-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为了制衡这一威胁,美国一直在建设部分基础设施,以便在发生敌对行动时分散飞机等军事资产,包括在所谓的第二岛链,这些地方远离中国大陆,解放军很难打击那里的目标。美国空军中校格奥尔格利斯(Grant Georgulis)在五角大楼网站上发布的一篇2022年评论文章中写道:“由于中国在远程轰炸机、巡航导弹和战区弹道导弹方面的军事能力,第一岛链,如日本冲绳和美国在菲律宾的基地,既不是一个可生存的,也不是一个可行的作战地点。因此,美国应优先考虑中途岛、马里亚纳群岛、帕劳和马绍尔群岛,以补充已经设防的关岛”。

北京一直强烈批评华盛顿在太平洋建立联盟的努力,认为这是阻止中国崛起为军事和经济超级大国的企图。长期以来,中方一直感到被美国在第一岛链和第二岛链的存在所束缚,在习近平主席的领导下,中方在区域水域变得更加强硬,并与日本和菲律宾等邻国发生冲突。中国还寻求加强其在太平洋地区的外交和安全关系。

与此同时,在关岛和帕劳中间的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最西的雅浦岛(Yap),美国空军在其2025财年预算中要求拨款4亿美元,用于延长该岛的国际机场,也是旧日本军队的一个前军用机场,以便美军飞机可以使用。美国已经在第二岛链的其他地方开展工作,包括恢复北马里亚纳群岛天宁岛上的北机场,1945年8月,美军轰炸机从那里起飞对日本投掷原子弹。

格奥尔格利斯写道:“美国必须像激光一样聚焦太平洋地区的空中优势需求。美国必须重整二战期间获得的岛屿,形成由战略远征点组成的第二岛链”。对华盛顿来说,与太平洋岛国建立紧密联系也被视为阻止北京在该地区扩大影响力的一种方式。拜登政府已与巴布亚新几内亚签署了双边防务协议,并自2023年初起在所罗门群岛重新开设了大使馆。

帕劳是西太平洋上一个由珊瑚岛和火山岛组成的偏远群岛,人口约2万。自1994年起,帕劳与美国签订了《自由联系条约》,由美方负责其防务需求,并允许帕劳人在美军中服役。帕劳去年与华盛顿签署了双边执法协议,允许美国海岸警卫队在没有帕劳官员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专属经济区内执法。

美国海军部长德尔·托罗(Carlos Del Toro)3月份访问了帕劳首都科罗尔,作为其太平洋之行的一部分,期间还访问了美国的两个重要盟国日本和韩国。德尔·托罗在访问期间表示:“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美国将继续致力于帕劳的国家安全”。帕劳总统小惠普斯(Surangel Whipps Jr.)一直批评中方在该地区日益武断的举动,包括对台湾。帕劳是少数几个在外交上承认台北而非北京的国家之一。

在修建跑道的同时,美国海军陆战队还在帮助改善佩莱利乌岛市民中心博物馆,以收藏二战时期的战斗文物。在上个月纪念美国海军陆战队飞机登陆该岛的活动上,佩莱利乌州州长罗伯茨(Emais Roberts)感谢了美国国防部在那里所做的努力。罗伯茨表示:“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存在使我们这个小岛社区受益匪浅。我们珍视这种伟大的伙伴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的支持下,我们感到安全和受到保护”。

朝鲜弃中国卫星转用俄罗斯卫星传送国家电视广播

 Kim Jong Un: a dictator poised for an arms deal with Putin 

朝鲜弃中国卫星转用俄罗斯卫星传送国家电视广播

朝鲜据报已停止使用中国的一个通信卫星,转而使用俄罗斯的一个卫星为其国营的朝鲜中央电视台服务。韩国统一部宣布已于周一获悉这一变化。

据悉,平壤开始使用中国卫星是在2020年传输朝鲜中央电视台节目的泰国卫星发生故障之后。韩国统一部官员说,还不能确认最新的转换原因。

此前,俄罗斯总统普京于6月19日对平壤进行了24年来的首次访问。普京和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签署了《全面战略伙伴条约》,两国承诺在对方遭到入侵或处于战争状态时向对方提供军事援助。该条约还包括双方在信息和通信技术等领域的合作。

另据证实,俄罗斯驻朝鲜大使马采戈拉出席了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74周年纪念日在平壤举行的大规模反美集会。这些事件表明,朝鲜使用俄罗斯卫星可能反映了加强双边关系的举措。

德语媒体:如何抵御专制的中国 ?

China fears Indo-Pacific strategy, slams "Asian-NATO" for suppressing the  Dragon | World News | English News | Facebook 

 德语媒体:如何抵御专制的中国  ?


北约前秘书长拉斯穆森在奥地利《标准报》撰文呼吁,欧洲必须联手美国对中国更加强硬,因为无法指望经济繁荣会让中国自动接近西方价值观。德国政府前发言人则在德国《焦点杂志》刊评指出,欧洲亟需增强自身创新能力来应对中国的挑战。

 维也纳出版的《标准报》以“台湾问题关乎什么”为题,刊发由丹麦前首相、北约前秘书长拉斯穆森(Anders Fogh Rasmussen)撰写的客席评论。作者认为,面对专制中国,欧洲和美国有着本质上相同的利益,新一届的欧盟领导人必须更明确、更强硬地对待中国,切忌再犯对俄关系中的错误、指望经济繁荣会让中国自动接近西方价值观。

“欧洲在国际舞台上将扮演何种角色?这个最重要问题将取决于欧盟如何应对愈发咄咄逼人的中国。欧洲人曾经希望中国能成为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中值得信赖的成员,并且逐步接受我们的价值观。但是今天的现实却和这一愿景相去甚远。中国正在用其巨大的产能和低价产品来打击欧洲企业,还常利用其经济影响力来惩罚那些违抗习近平意愿的小国,并为俄罗斯总统普京提供经济和政治支持,让后者能继续开展攻打乌克兰的战争。”

“然而,最令人担忧的则是台海可能爆发危机。新总统赖清德5月上任时表示,台湾扬帆进入一个充满挑战、又孕育无限希望的新时代。中国则在几天后作出回应,进行大规模环岛军演。其中的模拟查验船只环节,更是中国发出的警告:北京有能力围困依赖进口物资的台湾。在普京入侵乌克兰前,欧洲人的战略也曾对俄罗斯报以‘最美好的希望’;如今,同样的错误在面对习近平时不能再次上演。”

作者接着赞扬冯德莱恩领导下的欧盟采取了对中国更强硬的立场,努力在不脱钩的前提下降低风险,还对中国廉价产品开展反补贴调查并在最近宣布将对中国产电动汽车加征关税。“尽管欧洲针对中国的经济威胁采取了更为果断的行动,在台湾问题上依然存在分歧且过于软弱。欧洲国家领导人在访问中国时,往往把短期经济利益置于长久的欧洲价值观之上。面对台海紧张局势,法国总统马克龙去年还说,欧洲‘绝不应该陷入一场不是我们自己的危机’。然而,据智库机构荣鼎集团的估算,台海冲突将危及价值超过2万亿美元的经济活动,南海危机对欧洲而言也会是一场危机。”

“美国总统拜登多次表示,如果中国发动袭击,美国将协防。就算欧盟无法进行军事方面的回应,新一届欧盟领导层至少可以明确表示:北京任何使用武力改变台海现状的企图都将招致果断而一致的回应。这包括准备对中国进行制裁,其力度应当超越当前对俄制裁。”

“目前,欧洲在如何应对中国武力攻台的问题上,总是发出自相矛盾的信号。这增加了误判的风险。鉴于中国经济对全球市场的依赖度更甚于俄罗斯,欧洲若能明确对北京表明武力攻台的经济后果,其实是可以有巨大的吓阻作用的。”

“假如我们真的让习近平能够武力吞并台湾,就将意味着基于规则国际秩序的终结。一个适用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世界将令每一个民主国家陷入险境。届时,最初由俄罗斯挑起的不稳定将会迅速扩散到亚洲,进而蔓延全球。”

“专制者将软弱视作机遇。和普京一样,只有强硬和决心才能让习近平理智。面对俄罗斯,西方国家当年集体自欺欺人;普京则将这理解为残酷攻打乌克兰的邀请函。所以,中国军舰、军机下一次围绕台湾进行模拟攻击演练时,欧洲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袖手旁观。”

北韩下月将派遣数个旅奔赴 乌克兰 ?

Who would win a hypothetical war between North Korea and the United States?  How long would it take? - Quora 

 俄罗斯总统普丁访问北韩之后没多久,就传出北韩将出兵援助俄国。韩国媒体声称,北韩已打算在下个月“出兵乌克兰”。简要说,就是朝鲜军队数个工兵旅,可能已经在做奔赴乌克兰的准备了。

一周前,普丁连续出访了北韩和越南两个国家后,刚回国不久,南韩媒体就声称,北韩方面已公开宣布将向乌克兰派遣部队。

普丁访问北韩期间,外界最关注的就是两国签署的《全面战略伙伴条约》。条约规定,只要俄国或北韩任何一方遭到入侵和陷入战争时,另一方都可以援引条约向对方提供军事援助。

当时西方就担心,两国之间签署这项协议后,北韩可能会公开向俄罗斯提供大量军援,甚至直接向乌克兰战场派遣“援助部队”,以帮助俄罗斯的“对乌特别军事行动”。

韩国电视台最近就援引韩国官员的消息表示,北韩方面日前已经宣布,将向乌克兰派遣部队“支援”顿涅茨克地区的俄军,最快将在下个月实施此计划。

据悉,韩媒称北韩这次计划向乌克兰派遣的,应该都是以工程部队为主,并不会派出作战部队。而北韩军队现在有10个工兵旅,考虑到激战已久的顿内茨克地区的现状,外界猜测北韩方面这次计划向乌克兰战场派遣的工程部队规模,应该会在数个工兵旅左右,规模不会太小。

乌克兰媒体也表示,这些北韩工程部队预计将在7月抵达顿内茨克,甚至有可能前往俄军控制的全部乌东四地,从而协助俄方进行“重建工作”。

中国军事专栏《石江月》今(1)日指出,根据韩国媒体的说法,北韩这次向乌克兰派出工程部队,可能主要是帮助俄军恢复顿内茨克地区的基础设施,如维修被战火摧毁的道路、房屋等等。不过也有观点认为,这些北韩工程部队抵达乌东地区后,很可能还会参与当地的排雷和维稳等任务,甚至是帮助当地俄军构筑作战工事等等。

如果韩国媒体这一说法能够得到印证,对普丁来说,这绝对是北韩送上的“一份大礼”。因为,只要有了北韩工程部队的协助,那么乌克兰战场上的俄军就可以为前线激烈的战斗,释放更多的作战部队前往第一线。

针对北韩有可能会向乌克兰出兵一事,美国方面已经发出了警告。

美国五角大厦发言人赖德少将表示:“北韩向乌克兰派兵,只会到那里充当炮灰”。他还声称,无论北韩部队前往乌克兰从事什么任务,或者去哪些地方,这些部队最终都将沦为炮灰,希望北韩方面要“三思而后行”。

面对五角大厦的警告,北韩方面至今还没有就此做出任何回应。

而北韩一旦真的向乌克兰派遣部队,那么接下来的俄乌冲突局势恐怕将迎来一场巨变,俄军很可能正在酝酿一场更大规模的进攻行动。

北韩得出兵行动将很可能刺机到北约,如果北约国家以此为由同样出兵乌克兰,那么俄乌局势迎来前所未有的升级。

中国接连发射火箭 残骸不到10天两度坠地

中國接連發射火箭殘骸不到10天2度墜落陸地| FTNN 新聞網 

 中国接连发射火箭 残骸不到10天两度坠地

 https://youtu.be/ED6cICygUrs?si=s-yTQ2KoNWOQWXn7

 北京1日讯)中国河南省巩义市境内星期日(30日)出现火箭残骸坠落并爆炸起火。

澎湃新闻网报道,现场画面被不少市民目击并拍下。巩义市官员表示,此乃“火箭试飞”,市内目前暂无伤亡报告。较早前,中国贵州省22日也发生一起火箭残骸冒烟坠地事故。

据报道,多名巩义市民星期日那天发布现场画面,显示一具火箭发射残骸以水平角度从空中冒出黑烟并急坠,不久就掉落在远方背对市区的山岭上,冒出巨大的爆炸火花。

巩义应急管理局官员回答媒体询问时说,这是“火箭试飞”,工作人员已前往现场处置,目前暂无伤亡报告。截至目前,还没有中国火箭发射单位对这起残骸坠地事故作任何说明。

较早前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贵州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福泉市仙桥村,在22日下午被拍到火箭发射残骸从天而降的画面。

据报道,当时这具火箭残骸以倾斜角度坠落,同时冒出鲜黄色浓烟,而在场的村民纷纷逃离现场,有人更一面奔跑一面掩住耳朵。随后,这具火箭残骸坠落在远方的山谷中。

最重10吨”的中国火箭残骸,3天后将坠落到地球…韩国也在预计坠落地区当地政府事前发出通知,指仙桥村附近将执行“火箭残骸回收任务”,当地村民被要求暂时离开住家,往开阔区域疏散以远离碎片,防止“有毒气体和爆炸”造成的伤害,并严禁村民拍摄、散播相关影像。

中国官方22日曾宣布,从四川的西昌卫星发射中心以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发射一枚中法两国合研的天文观测卫星。外界因此推测,应是这次发射坠落的火箭推进器残骸。

法国会首轮投票极右33%领先 马克龙政治赌注惨输

极右国民联盟精神领袖玛琳勒庞当地时间周日傍晚晚向支持者喊话,呼吁选民于7月7日的第2轮选举给予极右派在国会中的绝对多数。(图取自法新社) 法国会首轮投票极右33%领先 马克龙政治赌注惨输

 

(巴黎1日讯)法国国会选举首轮投票周日登场,投票率可望破1978年来的纪录。初步计算,极右翼得票率33.2%居首,左翼约为28.1%,执政党仅21%为历史性挫败,法媒形容总统马克龙“惨输”。

台湾中央社报导,在6月初的欧洲议会选举,马克龙的中间派阵营惨输给极右翼政党“国民联盟”(RN)后,于9日宣布解散国会并提前选举。

法国国会下议院国民议会(National Assembly)总计577个席次要改选,采两轮投票制,第2轮将于7月7日举行。

根据法国当地时间晚间8时(大马时间周一凌晨2时)的预估,国会选举首轮投票率高达65.5%至69.7%之间,比2022年高了近20%,也可望打破自1978年以来的纪录。

投票率创46年来新高

国民联盟与极左翼不屈法国(LFI)的开票中心都挤满支持者,然而两者心情却大不同:前者欢呼呐喊,后者抱头哀鸣。

《世界报》报导,民调机构晚间10时30分的预测结果显示,国民联盟与盟友以33.2%的得票率遥遥领先,左翼联盟“新人民阵线”(NFP)得票率预估为28.1%,而执政党阵营“同在”(Ensemble)则仅有21%。

在席次预估上,法国公众意见机构(IFOP)指出,国民联盟将获得240到270个国民议会席次,左翼联盟则会有180至200席,马克龙所属的阵营将有60到90席,传统右派共和党(LR)则可能只有30至50席。

换言之,若极右派气势持续,不仅能取得国民议会相对多数,甚至可能拿下国会绝对多数席次。

马克龙选在欧洲议会选举后极右派气势正旺时毅然决定解散国会,是一场政治豪赌。

如今首轮面临历史性挫败,《费加罗报》形容为“即将结束的(国会)多数,在被淘汰边缘”;《十字报》称“马克龙解散国会赌注惨输”;《回声报》则表示马克龙“处境糟糕”。

首轮投票中获得50%选票的候选人可直接当选,不需举行第2轮投票。国民联盟精神领袖玛琳勒庞首轮就在她的选区直接当选。

French voters propel far-right National Rally to strong lead in first-round  legislative elections | International | EL PAÍS English她周日晚向媒体表示,“民主说话了...没有模糊的投票,显示了选民在7年糟糕与有害的执政后,渴望翻新页的心愿”,并呼吁选民于第2轮给予极右派在国会中的绝对多数。

国民联盟党魁巴尔德拉则呼吁支持者动员,为了“第五共和历史上最具决定性的投票”。

首轮投票中获得12.5%以上得票率的候选人都可进入第2轮,所以接下来许多选区都将呈现“三足鼎立”局面,部分则是两党决斗的场景。

左派极力围堵右派

为了避免极右派获得更多席次,不屈法国领袖梅朗雄向党内同志喊话,要求若选区出现三人争夺且得票率排名第3的候选人,主动放弃竞选,集中票数“防堵国民联盟”。

左派的社会党(PS)第一书记福尔也在电视上警告,“自二战后,极右派首度可能治理国家”。

他呼吁党内同志于第2轮投票中,“只要有极右派当选的风险”,就必须自行退选。执政联盟“同在”做出同样要求,一切为了打击极右派国民联盟。

国民联盟党魁巴尔德拉当地时间周日傍晚,在国民议会首轮投票成绩揭晓后发表讲话。28岁的巴尔德拉有望成为法国下一任总理。(图取自法新社)然而,也有候选人立即发声明指出,将奋战到底,不会自动退选,例如性别平等暨反歧视权理部长贝尔热,使得防堵极右翼的投票策略增添变数。

马克龙周日傍晚向媒体表示,上升的投票率显示法国人希望“澄清政治状况,我们将服从他们的民主选择”。面对国民议会,马克龙呼吁第2轮有更民主、更具共和精神的大规模集结。

接下来无论各选区是三足鼎立或两党对决,都将极大程度影响法国政坛。这场重要的选举恐将永远改变法国政治样貌,同时见证极右翼政党的首次掌权。

China is turning to private firms for cyber attacks

One of the 577 leaked iS00N documents shows a pocket-sized proximity signal intercept device, part of the company's hacking toolbox. One of the 577 leaked iS00N documents shows a pocket-sized proximity signal intercept device, part of the company's hacking toolbox.

China is turning to private firms for offensive cyber operations


Leaked documents reveal prices, clients, targets, and more.

Recent leaks and other revelations about Beijing’s use of hacking companies are shedding light on how privat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s changing the government’s intelligence operations.

In February, 577 documents stolen from the Chinese hacking firm iS00N were dumped onto GitHub. The Microsoft-owned developer hub quickly removed the files, but not before analysts and media around the world were touting the “first-of-its-kind” look.

The leak was hardly the first revelation that private companies have been handling the kind of offensive cyber operations that were once the exclusive purview of government agencies. In 2015, a 400GB data dump exposed such efforts by the Italian Hacking Team. In 2021, a worldwide news consortium documented efforts by the Israeli NSO Group and others to help authoritarian regimes and private clients target tech firms and democracies around the world. And last year, the Carnegie Endowment compiled a list of 193 publicly reported instances of privatized offensive cyber-attacks executed by 40 firms, including six Chinese companies.

Exclusive: Secret NSA map shows China cyber attacks on US targetsNevertheless, the iSoon document dump revealed activities of unexpected scope. Working on behalf of China’s Public Security Bureaus and State Security Departments, the company has spied on targets all over Europe, Asia, and North America. The leak was “narrow, but it is deep,” said John Hultquist, the chief analyst at cyber security firm Mandiant. “We rarely get such unfettered access to the inner workings of any intelligence operation.”

Origins

China’s turn to private-sector hackers comes amid a two-decade expansion of espionage operations that target not just potential adversary governments and militaries, but foreign government officials, dissidents abroad, Hong Kong activists, China-focused journalists, and foreign businesses in critical sectors, including defense industrial bases. Particular efforts are made to learn about military and space technologies, whose secrets are increasingly held in digital form. As Peter Mattis put it in Chinese Communist Espionage, “the craft of technical operations (has) shifted from the elegance of the device and its delivery to the elegance of software,” which “marked the clear emergence of computer network exploitation as a go-to part of the Chinese intelligence toolkit.” The digital shift has enabled several astounding successes, such as harvesting information on 20 million U.S. government employees from the Office of Personnel Management from 2013 to 2015, hacking into the U.S. Commerce Secretary’s emails, and numerous other exploits.

New Chinese Cyberattacks: What's to Be Done? | ChinaFileHowever, China’s cyber operations have also been plagued by uneven training and occasional sloppy practices. A decade ago, the infamous PLA Unit 61398 (APT 1) did not even bother to hide their IP addresses; in 2021, a unit of Recorded Future, using “common analytical techniques,” mapped the extensive infrastructure and foreign targets of PLA Unit 69010 in Urumqi, Xinjiang. That same year, they discovered that another SSF PLA Unit, 61419, had failed to keep its purchases of foreign antivirus software from being publicly posted for all to see.

Such blunders are notable but probably were not the reason for the recent privatization trend, and they were multiplied by this year’s poor OPSEC at iS00N, along with the public drama of Chengdu 404 suing that firm. More likely, it was an increase in the scale of Beijing’s intelligence operations, leading to the transfer of what appears to be a substantial portion of work from state security agencies to contractors (the leaked documents show only a few iS00N clients were military). Some of the known companies include independent operators such as iS00N and Chengdu 404, as well as Ministry of State Security fronts such as Hunan Xiaoruizhi S&T and Hainan Xiandun Technology (the latter is still listed online).

The origins of iS00N–type companies may be traced to the “patriotic hacking” of the 1990s, which featured figures like Lin Yong and his “Honker Union” and Wu Haibo, who founded the 1990s hacking group “Green Army.” By the early 2000s, more sophisticated military entities, notably PLA Unit 61398 (APT 1), were carrying out sophisticated attacks, and it seemed that hacking had become the province of the military.

But looking back, the path to privatized operations appears to have been laid amid the downswing in U.S.-China relations that began with Obama’s 2010 “pivot” to Asia and Xi Jinping’s ascent to power in 2012. After Wu launched iS00N in 2010, other private firms began popping up, including Chengdu 404 in 2014. The trend may have been accelerated by Xi’s aggressive foreign and domestic policies, particularly in his second term in 2017-22, which generated additional intelligence requirements. Today, private intelligence companies offer the ability to hire people quickly for emerging requirements. In particular, they can hire for unclassified jobs without waiting on the kind of security clearances that the government would require of its own employees. (Almost none of iS00N’s contracts in the leaked client table are marked as classified.) This likely helps Beijing maintain a worldwide intelligence and influence offensive whose “scope and intensity…is overwhelming Western defenses,” writes Nigel Inkster, the former director of operations and intelligence at MI-6.

Revelations

The leaked iS00N documents provide a range of insights into this business of hacking for the PRC. The company’s rates for monitoring individual email addresses are listed at $125,000 per year or $300,000 for three years. A five-page table documents contracts going back to 2016 with a variety of clients, starting with the Chengdu Public Security Bureau and spreading to other PSBs across China. One contract with the Ministry of Public Security Number 3 Institute in Beijing, hired the firm to provide a “remote evidence inquiry system” for use on the China Unicom Network. Intriguingly, the table reveals iS00N’s work for technology companies across China. For example, the Shaanxi Xianxiang Network Technology Company was provided “data acquisition service” for $22,800, while the Fujian Zhongrui Electronic Technology Company received “sharp eye data analysis services.” This raises the possibility that iS00N has become the provider of spying and other software to other contractors favored by the PSBs in their localities.

Actual full-text agreements among the documents are rare, but there is an iS00N contract with the Bayingol Public Security Bureau in Xinjiang, which hired the company to hack the email accounts of Uyghur emigres and their families back home in Bayingol—and also the databases of airlines and telecom companies that emigres might use in Macau, Malaysia, Kazakhstan, and Pakistan. Other jobs had iS00N monitoring NATO and government ministries in Indonesia, Kazakhstan, Korea, Malaysia, Mongolia, Thailand, and the UK.

The dump also reveals that some of iS00N’s operators are paid very little—which may help explain the February leak. Such firms appear to allow operators to work for the party-state by day but use company equipment and software to commit lucrative fraud by night. That permissive lack of control might represent part of the thousands of cybercrime arrests inside China by the Ministry of Public Security during 2022 and 2023.

It's unknown just how many private hacking firms like iS00N and Chengdu 404 can provide software solutions to smaller ones, though the local firms listed in iS00N’s tally number over 100. At a more basic level, we remain in the dark about the steps in the PRC intelligence cycle, how tasking is allocated, and what, if any, mechanism exists to manage conflicts. It is also uncertain if the CCP leadership creates redundant tasking and rivalries on purpose, to keep the organs of state security from conspiring together against top leaders.

While the massive airing of their secrets must have been embarrassing to all involved in the PRC hacking industry, both the business and overall CCP cyber operations continue to chug along. While the leaks implicated Chengdu 404 in a bid-rigging conspiracy to cheat the Ministries of State Security and Public Security, as of this writing, the company is still open for business and even looking to hire more engineers to develop websites, big data, and web crawler technology.

The Arab-Israeli Conflict and Asymmetric Warfare

 Arab-Israeli Military Forces in an Era of Asymmetric Wars - ...
The Arab-Israeli Conflict and Asymmetric Warfare

Resistance movements in the region have not used this tactic successfully against Israel in the past.


Arabs and Israelis fought conventional wars in 1948, 1956 and 1967. The Six-Day War convinced Arabs that their militaries were no match for Israel’s technologically superior forces. Even before that conflict,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viet Union knew that Israel had a military edge over Arab states. Aware of his army’s weaknesses that led to its poor performance against Yemeni royalists in 1962-67, Egyptian President Gamal Abdel Nasser admitted that he had no plans to start a war against Israel. Realizing that they could not count on Arabs to end their forced displacement, the Fatah Movement decided to wage an asymmetric war against Israel as early as 1965.

Amazon.com: Israel's Way of War: A Strategic and Operational Analysis,  1948-2014: 9781476663821: Eilam, Ehud: BooksAsymmetric wars apply to internal conflicts, motivated mainly by ideology or the rejection of a colonial power without ideological attachment to its colonies. This essay argues that all Arab entities that have waged asymmetric warfare against Israel have been unsuccessful and that its further use does not bode well for Arab armies and guerrilla movements in their wars with Israel. The Israelis do not see themselves as an occupation force, and waging war against them, whether conventional or asymmetric, would not cause them to concede.

Asymmetric Warfare Explained

Israel's War Of Independence My Jewish Learning, 55% OFFChinese military general Sun Tzu constructed the asymmetric warfare concept two and a half millennia ago. He understood it as the ability to take on an adversary when it cannot defend itself or counterattack. Mao Zedong gave the term contemporary meaning during his stay in the north-central Chinese city of Yanan in 1937-47. His war strategy centered on using the weak to defeat the strong. The conditions specific to China that led to the defeat of the nationalists (mainly rampant corruption, hyperinflation and the loss of popular support for the movement) and the triumph of the communists do not apply to the Middle East’s asymmetric wars. Later, Cuban revolutionary leader Ernesto “Che” Guevara described guerrilla warfare as the preliminary stage of an armed conflict that does not lead to complete victory unless the insurgents develop into a regular army.

Today, the term asymmetric warfare is applied to conflicts between two opponents with unequal military strength and in which one party resorts to unconventional tactics to bridge the vast gap in power. This can occur when a resistance movement or armed faction confronts a technologically advanced professional and well-equipped conventional army. During the Cold War, asymmetric warfare represented about two-thirds of the conflicts around the world. The trend continued into the 21st century as more than three-quarters of the 118 armed conflicts between 1989 and 2004 were asymmetric. In the conflict between Arabs and Israelis, asymmetric warfare is still ongoing and has recently even gained momentum.

Asymmetry in Arab-Israeli Wars

Iran rolls dice in conflict with IsraelThe founders of the Fatah movement, impressed by the ability of Algeria’s National Liberation Front to lead the country to independence in 1962, decided to start a guerrilla war against Israel in January 1965. Syrian President Amin Hafez and Algerian Army Chief of Staff Houari Boumediene supplied Fatah with munitions. Assistant Regional Secretary of the Baath Party Salah Jadid, who believed in the popular liberation war, continued to support Fatah after Hafez’s overthrow. The Soviet Union advised Jadid against backing guerrilla warfare against Israel because it was beyond Syria’s capability, a view shared by the-Defense Minister Hafez Assad.

Jordan’s expulsion of the Fatah-dominated Palestine Liberation Organization in 1970 weakened its claim to anti-Israel resistance. The PLO resettled in Lebanon, but by 1975, it got mired in the Lebanese civil war until the Israeli invasion of Lebanon in 1982 forced it to relocate to Tunisia, where it did could not maintain its military wing, effectively ending its armed conflict against Israel.

Egypt’s War of Attrition between 1968 and 1970 represented the first example of asymmetric warfare in the Arab-Israeli conflict. Egypt wanted to test Israeli citizens’ willingness to continue to support the government in its fight against the Arabs. It did not want to wear down the Israeli army but rather to convince the Israeli government that the price of occupying Sinai would be heavy. The Egyptians used artillery to shell Israeli forces deployed along the Suez Canal, not to undermine their ability to operate or destroy their infrastructure but to exhaust the Israeli economy in the hope that this would erode the Israelis’ will to fight.

Although the 1973 October war between Israel and Egypt was not an asymmetric war in the traditional sense because it took place between two armies, it posed significant challenges for the Egyptian military, which lagged far behind the technologically developed Israeli armed forces, especially in terms of air power. Egypt’s army chief at the time said in his memoir that the Israeli army was overwhelmingly superior to his troops.

The Egyptian army did not trust technology. It used water cannons to demolish the sand wall of the Bar Lev line, a feat Israel thought required technology Egypt did not possess. Egypt also deployed infantry carrying shoulder-mounted and unguided anti-tank rockets to avoid a confrontation with Israeli tanks, which were superior in quality and personnel training. The Egyptian army dealt with Israeli armor in the same way Hamas has done since its Oct. 7 attack.

Hamas

One of the severe operational limitations facing Hamas in Gaza is extreme population density in the strip because asymmetric warfare works best in sparsely populated areas and rugged terrain. In addition, Hamas is blockaded by Israel and Gaza and, unlike Hezbollah, does not have the support of a regional power.

Hamas views Israel as a colonial entity that is subject to extinction. It’s unable to confront it head-on but has still managed to strike at its foundations by denying it security, peace and regional integration. Hamas considers these measures more powerful and strategically effective than a military confrontation between two overwhelmingly unequal actors.

Hamas had no delusions about defeating Israel when it launched its attack last October. It assumed that the assault would generate momentum in the region, open multiple fronts against Israel and trigger another intifada in the West Bank. It expected the derailment of Arab-Israeli peace treaties. Instead, not a single Arab country that had diplomatic ties with Israel recalled its ambassador or condemned Israel’s military campaign, merely lamenting the heavy civilian toll in Gaza. Hamas equated its attack to the Vietcong’s Tet Offensive in 1968, which began the countdown to the fall of Saigon in 1975.

Hezbollah

Hezbollah’s opening of a second front to support Gaza after the Hamas attack did not hinder Israeli military operations on the southern front. However, Hezbollah focused its missile strikes on undermining confidence between the Israeli government, the army and citizens in Upper Galilee.

It sustained heavy losses as Israel assassinated most of its field commanders, not to mention the widespread destruction of southern Lebanon and the relocation of many of its residents north of the Litani River. Nevertheless, Hezbollah leader Hassan Nasrallah seemed satisfied that his strategy disrupted industry and tourism in northern Israel, where frustration with the government is growing. Residents there complain that the army has not been able to find a solution that will keep Hezbollah’s rockets away from their homes. The degree of frustration has reached the point where, several weeks ago, the heads of the settlements in the north threatened to secede from Israel and establish the Galilee State.

It seems that Israel is now committed to carrying out a long-awaited military operation against Hezbollah. Dealing with an asymmetric enemy requires launching a limited war every few years. The internal environment in Israel and the conditions in the Middle East seem conducive to launching a significant assault. The element of surprise no longer exists, but the Israeli air force can still unleash an intense campaign against all of Hezbollah’s strategic centers, including leadership headquarters, homes of senior activists,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s, facilities of the security apparatus, communication infrastructure and media facilities, and follow it with a massive ground operation in the South Litani area.

What’s Next?

Prussian army general Karl von Clausewitz understood war as a means to achieve political objectives. This does not apply in the Middle East. Wars often lead to cognitive restructuring that affects a society’s cultural system and structure, as happened in Turkey after World War I. Defeat causes a breakdown of the collective consciousness that shapes the worldview of the population of the defeated party. Despite the losses it has sustained in the past two centuries, the fragmented Arab region has not abandoned its religious and political values. Attempts at cultural and political normalization with Israel have not succeeded in suppressing the Arab people’s awareness of the origins of the conflict. The defeat of Hamas and Hezbollah will lead not to the end of the conflict but merely to its mut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