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长达三个小时的折磨
中,只是进行过一次劝
阻,其他没有行动,这是当年一个学生领袖的真实表现吗?
卢梭写《忏悔录》的原则是,“当时我是卑鄙龌龊的,
就写我的卑鄙龌龊;当时我是善良忠厚、道德高尚的,就写我的善良忠厚和道德高尚。”卢
梭的忏悔录之所以划过时空,成为一种永恒,就是因为他在忏悔的同时,没有漏下自己曾经的“卑鄙龌龊”。
显然,在宋彬彬的道歉信中,我们只看到了她“善良忠厚和道德高尚”的一面,却没有任何“卑鄙龌
龊的”行为。这样说,不是搞有罪推定,只是你沉默了近50年之后,正儿八经的出面道歉,所披露的事实,总应该符合一个基本的历史逻辑
吧!一方面以仍然以学
生领袖自居,高姿态地来表示自己要为此事负责领导责任,一方面说得自己又像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在那场如火如荼的“革命行动”中,
你这样一个学生领袖真
的是如此文质彬彬吗?
宋彬彬的道歉如果真诚的,那么应该坦诚地回顾一下那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哪怕确实曾经进行过劝
阻,那么在劝阻前后,还做过什么事。譬如,从众多回忆录来看,虽然将卞校长殴打致死未必是学生领袖们的本意,但是将校级领导揪出残酷
虐待一事,完全是有计
划有组织的。宋彬彬本人究竟在事前事后干了些什么,应该承担哪些具体的责任,这些问题就有必要交待与道歉。
相反,如果不肯澄清这些真相,只是笼统地说一句“对不起”,甚至在道歉的时候,大谈自己曾经的“劝阻”。那么,我们有理由认为,这样
的道歉,实际是希望掩盖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以此改变在国人心中的丑陋形象。这种道歉虽然来得很迟,却依然是虚伪的、是充满做秀味
的。
宋彬彬强调自己再不道歉就来不及了,因为那些老师年岁已高,再迟就等不及了。事实上,卞仲耘校
长早在1966年就被学生打场打死,要说迟已经迟了四十多年了。但真正的迟还不是老师们能否听得到这道歉声,而是宋彬自己也年过花
甲,如果不趁现在及时、
真诚的道歉,那么自己也永远没有机会真正的忏悔了。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是,我们遗憾地看到,宋彬彬在这垂暮之年
、白发斑斑的时候,依然玩的是伪道歉的花招。与其如此,还不如关在家里好好反省自己,别跑出来侮辱众人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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